,药酒也搁在一边……”
“知道了。
”陆晏廷淡淡地应了一声。
栖山闻言逃似地跑了出去,恰巧在门口撞见了帮陆晏廷办事回来的崇岭。
两人在廊下打了个照面,崇岭问栖山,“爷在里面吗?”
栖山点头,见崇岭拔腿就要往里走,栖山想了想不太对,转身就把人给拉住了。
“做什么?”崇岭看了他一眼,满是不解。
“沈姐姐在里面呢。
”栖山压着声音说,“刚回来。
”
“我知道啊。
”崇岭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说完却见栖山正一脸古怪地盯着自已,他立刻“哦”了一声,然后犹豫道,“那么……我晚点再来?”
栖山清了清嗓子,难得一本正经地,“我看你明儿一早再来也成。
”
两人随即非常有默契的一并点了点头,然后悄然无息地往夜色笼罩下的回廊深处走去……
寝宫内,陆晏廷正在一寸一寸地将沈令仪的袖子往上卷。
崭新的药酒瓶子已经被他打开,一股药香弥漫在四周,掩盖住了漂著油花的鸡汤的香味,让沈令仪顿时都感觉不到饿了。
“大人今日一天都在想着要怎么救我吗?”方才栖山的话虽然只讲了一半,但其实沈令仪还是听懂了,“我以为……大人管不上这事的。
”
沈令仪的话引来了陆晏廷的白眼,男人顺势将倒了药酒的掌心覆在了沈令仪的手腕处。
一阵疼疼麻麻的感觉瞬间顺着沈令仪的经脉血液弥漫至她的全臂,小女人吃不住痛,立刻红了眼。
“忍着!”陆晏廷凶巴巴地瞪她,“怎么,听你这口气,是不想我来管这件事儿,还是没指望我来管这件事儿?”
“大人日理万机的……”沈令仪声音越发轻了些。
却是连她自已都没发现话语里的那一点点小抱怨,娇滴滴的,好像在说什么求而不得的念想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