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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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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窗边,按了通话键。

     那头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隐约还能听到嗡嗡的奇怪杂音。

     双方都沉默了一会儿。

    良久,似乎是攒够了说话的力气,男人用那种从不曾被改变丝毫的、骄纵而霸道的语气,沙哑地道,“……老子要坏了,你他妈管不管……” 15 阴茎环取下之后,陈晟接连高烧了好几天。

     他躺在床上不言不语,神志不清,药片从嘴巴里推进去,不能吞咽,脑袋一垂,原样掉出来。

     他身体底子好,本来不必烧成这样。

    然而他好像宁愿病死,也懒得活着睁眼看到左轶,昏昏沉沉地只是皱着眉头睡。

    几天吊瓶打下来,反而愈发严重了。

    夜里一身的冷汗,左轶抱着他睡,早上起来两人的衣服都湿透,水洗过似的。

    因为不开口吃饭,加上气血两虚,整个人迅速地瘦了一圈,身上肌肉健壮,倒是不特别明显,脸颊却削薄了不少,瞧上去苍白又阴冷。

     左轶把他抱在怀里,含着水喂他药,摸着他滚烫不退的额头,只觉得胸口火辣辣地烧灼。

     他给陈晟抽了血,拿回医院做血常规检查,各项指标下来,都没什么问题。

    查不清楚病因,又不能把陈晟打包运到医院彻底体检,他焦躁而不安,整宿地不敢睡,光是守着床头发呆。

     这天夜里,他坐在床边低头抚摸陈晟的脸,用手指撩拨着他不算纤长的眼睫毛,陈晟的眼睫跟他的人一样,粗硬而暴躁,明明已经那么虚弱了,却仍是扎手。

     这已经是第四天了,再烧下去就要出问题了,他俯下身去抱紧陈晟。

    冷血冷情的左医生,突然觉得很难过。

     究竟要怎么样,才能和这个人在一起。

     不,应该说,究竟要怎么样,这个人才会和他在一起。

     他低头将自己的脸埋入陈晟的肩窝,感受到对方身上依旧滚烫的热度。

    再等一晚,再不退烧的话,也只能送到医院了。

     他隐隐觉得自己已经变得很不像自己,但是又不知道是哪里不像。

     结果第五天的早上,陈晟醒了。

     这位大爷估计是终于想通了,觉得为了个变态而病死,实在有点划不来。

    而且还是这么憋屈地病死――被人操废了,然后病死了!未免太操蛋! 他醒了,但还发着低烧。

    左轶之前已经为了守他而请了两天的假,现在非常干脆地再请了一天,跑前跑后端茶倒水地伺候他。

     陈晟看起来没有之前那么愤怒,望着墙角跑步机的眼睛有些出神,静静地喝了一大碗葡萄糖水,他问左轶,“你要关我到什么时候?” 左轶不说话,只是端着空碗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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