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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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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晟被顶得气都出不来,昂着脖子只剩喘息。

    他一打开两个开关,就见那具结实精壮的肉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陈晟呜呜地摇着头,生理性的泪水迅速地盈满了眼眶,目光迷离起来。

     他瞧着陈晟再也骂不出一句整话,就将他的口球再次撤走。

    陈晟抽搐着只能时断时续地呻吟。

    而他在这沙哑而催情的低哼声中,刨开凌乱而沾满了淫靡液体的床单,用被子裹住他们俩,搂着陈晟的腰,将脑袋枕在他汗湿的富有弹性的胸膛上,就这么沉沉睡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陈晟已然精疲力尽地昏睡,鼻息缓慢而深长,身子却还随着按摩棒的跳动,时不时地轻颤一下。

     他给陈晟打了一剂营养针,换了按摩棒与跳蛋的电池,又将手脚镣铐放长,方便陈晟稍微活动僵硬的手脚。

    草草冲洗了一下自己,出了门。

     这晚他补充了相对充足的睡眠,上班时不再表现得像失了神的行尸走肉。

    只是神色愈发地郁结成冰,不苟言笑的样子比初来乍到时更甚。

    办公室的同僚们坐实了失恋的推断,不仅没有介意他的冷淡,反而纷纷用同情的目光虎摸他的背影――小伙子其实挺好一人,就是情商有点太低,面瘫口硬,外冷内呆,肯定不讨姑娘喜欢。

     十一点的时候,院长临时召集主治医生以上级别的人员开会,左轶虽然资历未到,但因为参与了几个研究项目,也被主任叫了去。

    他木着脸坐在一堆德高望重的中老年大夫中间,因为个子高、年轻、面目僵化,所以十分地格格不入,气场森冷地连坐他旁边的主任都不自觉地打了两个喷嚏。

     会议开到一半,他放在桌上的旧款诺基亚手机不合时宜地震动起来,掉漆光秃的外壳嗡嗡蹭着漆黑光滑的桌面。

    会议室里的人纷纷侧头。

     他低头看了一眼,浑身森冷的血液就凝固了,然后轰地沸腾起来。

     只是面上仍是冷的,他抬头跟科室主任示意了一下,拿着手机沉默地退了出去。

     那个号码,是他家的号码,他嵌在床头、供陈晟紧急联络他的通话器。

     那个通话器已经被安在床头一月,却是第一次被使用。

     室外很吵闹,楼下大厅里正好送进一起连环车祸的数名患者,跟着交警、家属与记者,一片混乱。

     他在这喧嚣声中平静地往走廊尽头走去。

    只是握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地有些轻颤,他觉得那是受了手机震动的影响。

     这个被他狠狠操了一天两夜的男人在这个时候打过来,是什么意思?是认输了么?是想跟他妥协么?还是……想再一次以温情放松他的警惕,再一次骗他? 他走到尽头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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