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脚掌沁凉,又摸了摸她的手,眉头深锁,“出去怎么不披件外套,着凉了怎么办?”昨晚还烧了一宿。
霍骠掐起她的脸,神情有些严厉,“到底干什么去了?”
“没走远,就在门口等苏过来。
”解释自己为什么没穿外套。
“门口也不行,照样有风。
”霍骠语气恢复平静,却顿住没挪步,“你找苏格拉瓦?有事儿怎么不先来问我?”有什么事情他不能替她办,要找其他男人帮忙?周末她又不上学,不需要苏格拉瓦给她开车。
沈拂砚手心渗出冷汗,“手机放在苏的车里,我忘拿了。
昨天一整天都记挂着我哥的手术,化学和高等数学的作业没听清,想打电话给同学问一下。
”
霍骠低头看了她两眼,淡淡的“嗯”了一声,不置可否,一路抱着她回到楼上卧室。
他把沈拂砚放在床上,蹲在跟前帮她脱鞋,“房间里有座机。
身体不舒服还不老老实实歇着?”掀起眼皮子睨向她,“不知道我担心你的?”
自己也就离开了十几分钟。
沈拂砚深吸一口气,胸口滞闷像堵了什么硬物,“我不记得同学的电话号码。
手机里有通讯录。
”
“成吧。
”霍骠笑笑,没再提这茬,坐到床沿揽住她,“宝贝儿,”目光落在她腿心,嗓音有些压抑哑浊,“还疼吗?”
他爱沈拂砚爱得要死要活,没有一天不想肏她。
好不容易开了荤,更是食髓知味。
想起闵怀洲交代的,沈拂砚一周之内不宜有房事,心里跟刺挠似的,瘙痒难耐,偏无处着手。
低沉磁性的喉腔震得沈拂砚耳朵发麻,喷出的热气一股脑儿钻进她颈脖,慢慢弥散,洇进口鼻,带着辛辣浓烈的烟味。
她缩了缩脖子,“你别问这些好不好?”
霍骠盯着她皙透如玉的脸颊慢慢晕开淡粉,“咱们之间有什么不能说的,嗯?”将手掌插进她大腿根,“乖孩子,让哥哥看看里面还肿不肿了。
”他没告诉沈拂砚她阴道有轻微撕裂,怕吓着她。
“不行。
”沈拂砚变了脸色,把他作乱的手抽出来,“里头、里头有药的,我难受,你别乱来。
”
霍骠呼吸一窒。
他当然知道她正用着药,他亲手把栓剂推进去的。
肏了她半宿,小骚逼现在又紧得跟未开苞的雏儿一样。
栓剂比小指还细,塞进去愣是费了老鼻子劲儿。
小家伙撇开腿,粉缝翕动,嫩肉颤缩,娇娇滴滴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