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问题紧接而来。
“有没有好好休息?”
有没有好好吃饭睡觉这种问题,好像只有阿同一见面才会这么关心,原惟为什么像被阿同附体了一样?
傅润宜困惑着,仍如实回答:“有的。
”
声音刚发出,眼前压来黑影,她被原惟靠近的气息包围,随即额头落下一个温热的吻,并赞赏地说:“非常好,傅润宜。
”
然后,原惟回浴室了。
接着,又是新的一声,“砰”
再然后,淋浴开启的哗哗水声隔门传出。
傅润宜站在原地,被这密密轻响掼进一片更大的疑惑里。
她低下头,看看自己,她穿的就是一件很普通的茉莉黄的背心式棉布睡裙,既无复杂的设计,也没有过分露出的肌肤,实在称不上“很漂亮”这样的赞美。
傅润宜觉得很奇怪,昨天在崇北,原惟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也说了这样的话,他说,傅润宜,你今天很漂亮。
当时也有点惊讶,这不像原惟会说出的话,但一想,在原惟面前,自己好像第一次打扮得如此隆重,或许是衣饰抬人。
但是此时,她是素面朝天穿睡衣的状态……
再继续站在浴室门口,有种堵人洗澡的感觉,傅润宜挪到客厅的沙发上。
没多久,水声停了。
原惟裹着浴巾出来,手上还拿着小一点的毛巾擦了擦后颈的湿短发茬,看了傅润宜一眼,她抱着小猫坐在沙发上,只占据很小一块地方,静静的,只有目光随着原惟的脚步在这个屋子里移动。
原惟先是去了厨房,打开冰箱,他没介意傅润宜囤饮料忘了他的口味,冰箱里只有乌龙茶,他拧开一瓶,喝了三分之一,路过客厅时,放在客厅桌上,又进了傅润宜的卧室,翻出自己之前留在这里的睡衣和贴身衣服换上。
衣料贴上身体时,有特别明显的时间流逝之感,因四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