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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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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话也很有意思,我是不是要按你的标准,找一个你认可她胜于你的人,你才不会随便质疑别人另有他选的行为属于冲动?” 倪笙月忽然有些难受。

     原惟似乎从来没有认可过她,无论她在别人眼里有多么好,他从来不会多看一眼,更别提夸赞,他过于锐利,以至于常人眼里的完美,到他这里总是错漏百出,所有粉饰都化作透明。

     这种人很冷血,偏偏又很有教养。

     会在女孩子难过到眼睛通红,需要擦眼泪的时候,及时回避,给人一些尊严,片刻后,倒一杯温水再回来。

     原惟将杯子递出去,对她说:“我们也认识很多年了,我对你不存在误解,也不存在心动,我从来没有选择你,也没给过你任何暗示,你应该明白的,我不喜欢你,以后也不会因为你如何怎样就变得喜欢你。

    ” 这些句句属实的话太伤人。

     但其实倪笙月以前能接受这样不近人情的原惟,甚至会想,完美的举止诞生于极致的冷淡,这很合理,漠然置之一直都是原惟身上出尘的魅力,他过分疏离,总是将人推得很远,从不透露的标准似乎高到无人可及,跃跃欲试者,人手一份败绩。

     而现在,他秘而不宣的要求以一个真实而具象人来呈现,像是在打脸那些曾经试图揣摩他的人,他其实没有什么标准,更不是无人可及。

     倪笙月不太能接受有一个人在原惟这里成为例外,这破坏了她对原惟的定义。

     她像是讥讽又似自嘲:“我很难想象,有一天你也会把“喜欢”这种字眼挂在嘴上,这不像你。

    ” 原惟的态度很无所谓,“我不需要满足你的想象。

    ” 似乎还有最后一丝不甘心,像上下窜动的云团,驱使着倪笙月开口。

     她手里握着隔热的玻璃杯,感受不到什么温度。

     手指徒劳摩挲着光滑的玻璃,发出细小却刺耳的声音,却怎么也碰不到有温度的水。

     原惟的行李箱放在沙发上,她往里轻瞥去一眼,有一本封面泛黄的《歇后语大全》,旁边塞着一只粉红色的毛绒桃子,过于粉嫩可爱,像安抚玩具一样的东西,居然会出现在原惟的行李箱里。

     她忽然觉得,自己和原惟之间仿佛也隔着一层透明的却永远触碰不到的介质。

     倪笙月很困惑:“原惟,我以为你也明白,爱没那么重要。

    ” 原惟微微蹙眉,倒不是被问题难住,他不解的是问题本身,但好像也不在意,声音里没有计较,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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