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滋一下插进穴内!
肉便器挣扎着晃了一晃,可怜地睁圆了眼睛,浑身颤抖地夹紧了侵犯他的男人。
他还被绑着四肢,像是一只人肉制成的马桶似的,只露出一个以供挨操的屁股,和红肿淫乱的女阴。
无数人摸着他烂熟不堪的唇肉,又拉又扯,在鸡巴抽插的间隙狠狠地淫虐他肥烂热烫的肉蒂。
插进他体内的肉根毫不留情地悍猛进入了他的子宫,把被毛刷刮扯得淫烂透熟的宫口再次恶狠狠地插开,干进他敏感柔嫩的子宫,插得噗噗直响。
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疯狂摆动着腰胯,像是骑在一只雪白细腻的陶瓷便桶上一样,肆意享用着肉便器的阴穴,插得水声连连。
肉便器被插得浑身颤抖,子宫又酸又麻地涨痛着,几乎被享用得快要坏掉。
仿佛他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这么一只供人抽插狠干的肉洞,他则是攀附在肉洞上的一滩淫烂软肉,松垮垮地拢成了一只腻滑湿润肉套,被人箍在鸡巴上肆意淫辱侵犯,连子宫都变成一只用来蓄精的肉盆。
“不、不要……不……嗯嗯……又插进来了……”几乎变成了鸡巴套子的肉便器哭喘着呻吟道,无力地伸着舌头,双眼翻白地又被人内喷了一大波精液射进肉腔,“啊啊……子宫又被射了……好多精液……又被轮奸了……呜……不要射了……求求你们……子宫装不下了……呜啊啊……!太多了……太多了……!”
肉便器尖叫着扭动着屁股,拼命地挣扎着。
轮番进入了他的男人们嬉笑着看着这一只被捆住了手脚的人形便桶趴在地上、撅着屁股挨操,两大坨肥白的屁股肉在空气中剧烈地颤抖着。
粗长的肉茎在他饱满厚实的女阴中飞快进出,埋进微微凹陷的阴穴里。
一大股湿亮液体被抽插着带出穴眼,弄得肉唇附近湿漉漉的一片,微微地散发着薄薄的水光。
一个人抓着肉便器丰满的屁股,在他腻红的肉洞里狂插了几百下,干得那一捧红肉疯狂抽搐,剧烈收缩着喷出无数被内射的白浊。
男人则粗喘着腰身一送,噗滋一声插进了肉便器淫贱的子宫,对准早已经撑得满满当当的宫腔,像是炮弹似的开始了一通狂射。
肉便器的子宫早已经在之前的轮奸中被射了个满满当当,连阴穴的嫩肉里都含满了黏腻的白浊。
这一记猛射顿时就把他干得一阵剧烈痉挛,双眼翻白地抽搐了一下,无力地瘫在地上,肚皮上雪白的肉一弹一弹地跳着。
只听一阵黏腻淫靡的闷响从他腹部下方传来,显然是子宫被射得快要坏掉了,饱胀地鼓了起来,活似一只被吹满了气、快要爆掉的腻白气球,可怜地鼓起了肚子,大腹便便地半跪在地上,悲惨地等待下一个人的享用。
进入山洞的这支小队显然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发泄过欲望,射出的精液又稠又急,量又可怕的庞大。
肉便器窄小的子宫仅仅被三个人侵犯进去,舒舒服服地内射完一通之后,就已经鼓涨得快要和孕妇一般了。
若不是知道他才刚刚被好几个人淫笑着轮奸过一遍,还以为这个阴穴中含满了精液的便桶是一个不知羞耻的孕夫,竟然大着肚子的时候还要祈求男人的怜爱,被享用得淫水横流,满腹黏精。
在肉便器无助地承受了第四个人的内射的时候,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涨满的阴穴,无力地潮喷出来,将黏滑的淫浆喷了一地,露出沾满浊白的抽搐阴唇。
大量的白浊从他的大腿根部滑落下来,像是黏白的喷泉似的,一股接着一股,大片大片地喷落下来。
有人将捆着他双手的粗绳解开,他便无法控制地跌落在地上,双腿交叠着岔开,朝天撅起一只肥硕丰满的大白屁股,上面印着数只明晃晃的鲜红掌痕。
一枚饱经淫辱的阴穴空荡荡地张着,在空气中外翻出一小截淫红的穴肉,剧烈地抽搐着。
大团粘稠的白浆失禁似的从穴眼里一股脑地冒淌出来,拉出一条银白色的水线,湿漉漉地滴在了地上……
《荒岛逃杀6》被当成公共厕所轮流排泄,尿液撑大肚子,被眠奸爆操,惨遭淫辱怀孕
一群人像是发了狂似的,疯狂地享用着身下这只便器的肉体,将他的阴穴操得穴肉外翻,淫汁流淌。
连两处本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都淫肉外泄地坠出一小截猩红软肉,湿漉漉地堵在肉洞上。
像是绽开的花苞娇嫩嫩地吐着芯子,含着一泡又黏又稠的白浆,双腿大开地倒在地上。
可怜的肉便器不知对多少个男人张开了大腿,任由他们将粗长狰狞的肉茎毫不留情地侵犯进他娇嫩的湿穴,连子宫都一起享用透了。
宫口合也合不住地张着数指粗细的洞,含着满肚子的精液缓缓外流。
他则被人重新绑住了双腿,像是只任人使用的飞机杯似的露出自己红艳艳的肿胀阴部,肥厚肉唇花似的翻开,露出又淫又欲的肉洞,瘫倒在地上,剧烈地抽搐着身体。
他的肚子已经夸张地鼓了起来,圆圆的,像是怀胎数月的孕妇,显然里面装满了由不同男人射进来的精液。
那些精液充斥着他的子宫,将一腔艳红软肉淫得微微发粉。
他像是个被玩坏了的偶人似的被丢在地上,浑身上下都淋满了浊白的黏精。
双腿已经合不拢了,唇穴也松垮垮地大张着,露出艳丽嫩红的洞。
诸人将这孕胎似的便器抬了起来,将他轻易地扛在肩上,畅通无阻地背回了自己的驻地。
这一趟出行可谓是收获颇丰,而离下一次空投也不过是近在咫尺的事情。
白捡到一只已经彻底失去了反抗意识的肉便器已经算是幸事,即将到来的大量物资则是意外之喜,足以让他们有计划地吃喝不愁很长一段时间。
当他们终于心满意足地离开,肉便器已经几乎彻底成了一只用来存蓄精液的肉盆,浑身污渍地倒在一滩白浊里。
他沾满淫液的手指也跟着细微地抽搐,一抽一抽地颤着,糊满了精浆的睫毛不堪负重地垂落下来,黏哒哒地沾在眼睑上,像是一捧微微濡湿的雪花,可怜地融化在他的眼皮上,顺着睫梢缓缓地滴淌而下。
他在那滩淫腻湿滑的液体中躺了许久,连大腿根部的白浊都干涸成了一层浓厚的白斑,才渐渐地捡回来了一丝属于自己的意识。
沈嘉玉从昏迷中缓缓清醒过来,四肢都酸麻不堪地阵痛着。
之前的经历还残留在他的体内,将他弄得一团乱糟,像是一只盛满液体的肉皿,张着自己的大腿和阴穴,颤巍巍地任人将白浊喷射进来。
他颤抖着喘息了一声,艰难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却四肢抽搐着、扑通一下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