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群风骚淫乱的便器会怀上自己的种,又哭又叫地掰开自己肥厚的肉逼,让大家看到从他子宫中推挤产下的婴儿,这些男人们就忍不住硬了鸡巴,恨不得这些风骚的婊子立刻便大了肚子,好张开双腿,任由那些男人尽情淫辱侵犯。
在B组选手全军覆没的当下,举办方立即便对所有已经肉便器化了的性奴们开始了简单的身体扫描检测。
而得出的结论则让举办方十分震惊:竟然所有的B组参赛选手都已经被连续不断的轮奸给射得怀了孕!而最后被便器化的那名选手则更加离谱,竟然是被一泡热尿给生生尿怀了孕的!并且时至今日,他的子宫里还含着一泡热滚滚的腥臊黄尿,和浑黄的精液还要受孕的胎儿一起,在狭窄的肉腔中无力地共存着。
这可真是太少见了!
观众们不由交头接耳着窃窃私语起来,连见惯了各种情况的工作人员们,也惊奇地睁圆了眼睛,注视着这名叫沈嘉玉的B组选手。
经由扫描后显示在屏幕上的数据让众人得知这只已经化为便器的性奴体内还有残余些许的微弱意识,只不过已经完全沦为了情欲的奴隶。
只要有人插入他的身体,在那只淫软滚烫的阴穴里抽送一会儿,他就会迅速融化成糖浆一般的模样,软软地勾住来人的腰窝,用湿热滑嫩的穴肉用力夹弄。
在得知他还有过一次抵抗着情欲、惊慌出逃的故事之后,多数的观众忍不住对这个可怜的选手抱有了一定程度的同情,并对举办方表示或许能够一定程度上的给予他在某些方面的援助,比如针对控制器的设定,可以适当的调整宽松一些。
毕竟不是每一个人都乐意看到一场无波无澜的求生大赛,更多的人愿意在过程中增加一些刺激的元素,好为结局留出一些让人惊喜的悬念。
举办方显然也有这方面的思考,在得到了绝大多数观众的支持之后,他们欣喜地宣布将为接下来的比赛增加一些惊喜:他们解除了这只化为便器的性奴身上的控制器,而其自带的精神控制效果将在24小时后失效。
这个微不起眼的改动会给整场比赛带来哪些令人欣喜的变动呢?就让我们与大家一起拭目以待吧!
观众对他们做出的决策表示出了欢迎,并立刻将频道对准了那个好不容易迎来解脱的可怜性奴,迫不及待地想要欣赏他发现自己的意识重归身体后的转变。
而将时间倒推回去,当被观众们知晓他身上所发生的故事的时候,沈嘉玉还只是一个无知无觉的肉便器,被标记了他的主人捆在角落里,朝天撅着屁股,露出嫣红娇嫩的阴穴,湿漉漉地张着软肉,在山洞的角落中悄悄地阴干。
一支小队在搜索附近区域的时候发现了他,拨开原主人盖在他屁股上用以遮挡的干草,看到一具半是赤裸的雪白身体。
这具肉体身上穿着被撕得七零八落的残衣,手脚都被捆着,可怜兮兮地被绑成了一只便桶的形状,在角落里无声地抽搐。
若不是那一只肥肿淫艳的肉唇过于引人注目,让人一眼就瞧到了它,想必众人很难在这昏暗不堪的山洞中寻觅到他的身影,从而发现这里还躲藏着一只泄欲用的人肉精壶。
他们摸了摸肉便器的女阴,发现还是半湿润的,显然才进行一场十分激烈的性爱,被插得穴肉微松,可怜兮兮地垮在了一起。
只是阴穴里微微有些腥臊,有几滴淡黄的尿渍窝在红肉的褶皱里,让人忍不住想象起他被人扒开阴穴,用鸡巴完全地插入穴肉,舒张开精孔,一边射精,一边尿进他子宫里的淫乱画面。
他们捏着唇肉间那枚肿胀的肉粒狠狠掐揉了几下,听到肉便器带着泣音的低低呻吟,又将手指探进他的阴穴,胡乱地抠挖了几下,舀出一捧暗黄浊精,湿漉漉地沾在穴眼的嫩肉里,肮脏至极地盘旋着。
“果然是个尿盆。
”那人甩了甩自己的手指,“连子宫都被尿和精液灌满了,脏的很。
怕是原主人就想着把他弄成这样,就不会有人来用了。
还真是好笑。
”
周围人跟着一起嘲笑:“这人还真是傻的不行,怪不得这么容易就被摸到了老巢,还让人翻出来了他精心藏着的便桶!若不将他藏了这么久的好东西拿出来好好淫上一番,把它标记成自己的东西,这家伙怕是还不知道什么叫做人心险恶吧,哈哈!”
他们毫无顾忌地将这种被紧紧绑住的肉便器从角落里拎了出来,用山洞里存着的水给他清洗肮脏的阴穴。
他们用手指掰开肉便器肥厚的花唇,露出红艳艳的穴肉,又取了一只硬毛的刷子将一瓶清洗用的洗涤剂灌了进去。
肉便器微微颤抖着瑟缩了一下,下意识地夹紧了那把刷子,他们便哄笑着像是洗刷马桶一般地转动起毛刷,在娇嫩的穴肉里飞快捅弄抽插,发出噗滋噗滋的水声。
肉便器“呜”地哀叫了一声,哭泣着从小腹溅出一滩白浊,显然是被这硬毛刷子奸淫得进入了高潮。
这一支小队的人不由惊讶万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被硬毛刷刷洗着腔肉,都能被生生操到高潮的荡妇。
便不由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将那只毛刷飞速转动洗刷,刷的阴穴泡沫飞溅,水声唧唧,连里面腻滑的红肉都被扯得外翻出来,和紧嫩的宫口牢牢缠在一起。
他们给这只便器的壶口洗刷了一阵,弄得外阴上都满是细腻透明的白沫,洞口也松垮垮地张开了,露出了含满了洗涤剂与泡沫的子宫,这才满意地又泼进一穴的清水,将手指探进去,捉着里面翻出的软肉叽叽咕咕地挤抓搅弄。
肉便器被这粗暴的洗刷弄得浑身抽搐,贴着地板的嘴唇可怜兮兮地流出了一地的透明口水,舌头也跟着吐了出来。
他双眼也无力地翻白了,整个人一抽一抽地陷在可怕的高潮里,被奸淫得高潮迭起,肉穴失禁。
直到那群人摸着肉便器的阴穴,摸到了滑溜溜的热黏软肉,这才慈悲地放过了对他子宫内部的清洗,只叫他含吮着清水,将子宫里的尿液缓慢排出。
肉便器像是个马桶似的,被人翻过身,双腿岔开着蹲在地上。
失禁着的穴口便抽搐不止地泄出尿来,从他的阴穴口里,也从他失控地尿道里。
他失神地喘息着排泄了一阵,直到把体内的尿都流尽了,才被人用手巾擦了擦满是脏污痕迹的阴唇,重新掰开了带着洗涤剂香气的暖热腔穴。
那里面原本含着的淡黄尿渍已经被刷干净了,只剩下些许残留的细碎泡沫。
那些人也不嫌弃这个,只脱了裤子,露出早就涨得生疼的肉根,对准他在空气中缓缓翕动的穴,纵身一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