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的那一个了!若是有那命格成我们合欢楼里的头牌,那以后当真是前途不可抵挡!”
“那也得有那个命格才行。
”富绅也微微一笑,“毕竟你们楼里给新倌儿开脸,可是不给汤药避子的。
若是被那过路的乞丐操大了肚子,可不就是命里该他苦一辈子?”
“瞧您说的。
”妇人回道,“您不是最喜欢玩那种大了肚子的?这位哪怕是没那运气,不幸被人轮大了肚子,也有大爷您疼着宠着,怎么能说是苦命呢!”
富绅不置可否地笑了,只又摸了摸沈嘉玉的唇,将没淌干净的精液刮下来些许,随后用帕子擦了擦手,从容地走出了室内。
沈嘉玉瘫在那花墙上,两只手还被锦缎悬在空中,拉扯着吊着。
他前面这一处孔窍虽然已经被那富绅用肉棒捅弄了一回,算是完成了仪式,可身后却还排着长队,有大批的男人等着肏弄他的两处嫩穴。
那些人兴许是等得很是急了,便自发地撸起了性器,瞧着眼前这只淫艳不堪的屁股与旁人交合时的活春宫,自慰得濒临高潮。
只等着前一个人射了阳精,这边便一顶而上,贯进那水嫩红肿的嫣红嫩穴,将精液一股又一股地浇灌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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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玉便只能在这一下又一下的肏弄间,抽搐着泄了身子,含着满腔淫液,被人抱着臀肉挺送顶弄。
他的两条雪白大腿已经完全地肿了,腿根儿处满是嫣红指痕。
屁股艳丽得宛如一只剥开外衣的桃,水淋淋地淌着汁儿,露出股缝间那一朵儿软腻湿肿的花户。
花户内赫然立着一枚翘立如樱桃的柔嫩花蒂,红彤彤地鼓着,往上一寸,便是被肏弄得合不拢的熟红女窍。
那穴眼儿松垮垮地豁着,张着足有三指粗细的嫣红肉洞,失禁般地微微收缩,挤出浓稠如浆般的白浊,从蒙着层层白光的漉红湿肉内滑腻溢出。
??
在女穴之上的,则是一只完全绽开的靡红肠穴。
那淫肠已经被肉棒捅弄得彻底融化了,仿佛一滩没了形状的红蜡,软腻腻地堆着,敞着碗状的入口。
边缘的湿肉无力地微微抽搐,随着肠肉张缩的频率而吞吐出小团黏精。
精水将软腻湿肉层层包裹,洇得那艳丽红肉都变作了沁粉软红。
挨了几乎整街男人肏弄的淫道松软地舒展着,像极了一只滑腻湿热的肉套,只能颤巍巍地夹着那一根捅入其中的鸡巴,湿漉漉地迎合套弄,却缠不紧茎身的一寸皮肉。
沈嘉玉的肚子早就大了,涨得宛如怀胎五月的孕妇,卡在墙上,连被人抱着臀肉顶弄时,都寸进不得半分。
那些人摸着他被精液填满的涨大小腹,抓着那一根绵软性器撸动不止,嬉笑着瞧着这名被众人淫弄得完全失禁的美人抽搐着身子,从身体内又喷出一道淫汁,湿淋淋地泄了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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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嘉玉瘫在地上,雪白的腿根儿上满是艳红指痕,不停地抽搐着。
腿间的那两枚嫣红滑腻的淫穴张着有如核桃般大小的红嫩肉洞,失禁般地收缩着,淌出一股又一股的白浊。
妇人指挥着仆役们将他抬去清洗一番,仆役们便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将他放在了被褥里,草草裹着送去了浴池。
浴池旁早就候着了一干人等,等着那刚经过开脸的倌儿过来洗弄。
瞧见沈嘉玉被几个人抬着送来了,便齐齐围上来,将裹在他身上的被褥给解了,将他又运到了池边。
沈嘉玉是最受路人们喜欢的那只壁尻,自然身上的污痕比旁的倌儿也要更重一些。
一身雪白细滑的皮肉上淋得满是稠腻浊液,有的已然干涸成了淡白色的精斑,密集地布满了大腿内侧的位置。
至于那一只近似女户的雌花则已经完全地被鸡巴肏肿了,红艳得近乎透明。
隐匿在女蒂后的那枚娇腻尿眼儿也不知在何时被人趁乱插进了一根枯枝进去,被淫液浸得光溜溜的,泛着湿润的水光。
抽出来的时候还能瞧见那被捅弄得黏软的媚湿红肉可怜兮兮地吮住枝干,被拉扯得外翻出尿孔的边缘。
沈嘉玉的身体剧烈地颤着,女蒂疯狂地抽搐。
那枯枝每拉出来一寸,他便要自那处被插得涨开的嫣红尿道内喷出一股灼烫淫汁来。
待到那枯枝完全地自他身体里被拔出来的时候,那尿眼儿已然是完全地合不拢了,敞着足有小指粗细的嫣红肉窍,湿漉漉地淌着水,陷入了无休无止的失禁之中。
仆役摸了摸他肿胀嫩肥的艳丽花户,很快便沾了一手黏腻汁水,便笑道:“这位沈公子今日可是舒服,被人操得连尿眼儿都合不拢了。
下面流这么多水,莫非是还想让人操上一操不成?”
“这么多人的精液,谁知道有没有那路边的腌臜乞丐?”一旁的人也笑了起来,“我看不如给他洗刷一番,再叫我们众人慢慢享用。
”
“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