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哄笑着定了,便将沈嘉玉的两腿掰开,一人压着一边,叫他敞开腿间被肏肿的两枚湿穴,随后取来一只皮管,用嘴轻轻一嘬,就见一股温热清泉呲溜一下从皮管的末端冲涌出来。
仆役将皮管对准沈嘉玉那完全绽放的两处淫道,便瞧见那水流咕滋咕滋地流进嫣红肉窍,很快又化作一股稠腻白液流淌而出,很快在地上扩开一滩污浊。
沈嘉玉微微地挣扎着身体,却被那几名仆役按在地上,丝毫无法动弹。
他只觉得一道热流直冲进他的子宫,将敞着宫口的胞宫冲刷得微微发烫,抽搐着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汁。
肠穴亦是被填满了热泉,一直朝着蓄满精水的深处进发,将身体内的浊物缓慢浸泡开来。
仆役们瞧见那两穴已经被冲洗得重新变作湿艳嫣红的色泽,便取来一根软棒,浸饱了热水,直接捅进了沈嘉玉的两穴。
沈嘉玉睁圆了眼,低低地闷哼一声,便被那根杀进他娇嫩子宫的淫棒插得浑身剧烈地抽搐,双眼翻白地达到了高潮。
这几人瞧见他竟然被一个棒子插弄得泄了身体,不由觉得十分惊奇。
便将那根捅入他宫腔内搅弄的淫棒缓慢抽出,再度捅进了那处抽搐痉挛着的肿嫩小口。
只听一声黏腻淫靡的“啵儿”声响起,大量湿滑黏液从被捅松的宫口内滑落而出,宛如失禁般地汩汩泄开。
沈嘉玉高涨着的肚皮随着这不停流泻的精液很快变得平坦起来,只是这一股股流泻的快感叫他难以控制地再一次到达了高潮,尖叫着喷出一道淡黄尿液来。
仆役们瞧见他已经被清洗得差不多了,便挨个脱了下衣,将他摆成如同受孕的母狗一般的跪爬姿势,掰开那嫣红女穴,挺身一送,将整根鸡巴贯穿而入!
沈嘉玉的身体微微一颤,滑嫩女道便颤巍巍地夹住那根捅进他宫口的鸡巴,吞吐着套弄起来。
仆役颇为享受地感受着他被人轮奸得湿肿滑嫩的女穴,两手抓住他胸前被撞得胡乱甩动的雪白嫩奶,用力抓在手中,动作飞快地“啪啪”肏干了起来。
龟头上硬涨的棱角刮过早已被干得麻木的甬道,将敏感红肉肏得涌出一股失禁般的快感。
沈嘉玉只觉得眼前泛开近乎朦胧的白光,他整个人宛如被送入云端一般,随着那被捅穿抽搐着的宫口而起起伏伏。
那仆役很快便在他体内泄了一次,将浓腻白精射进他腹内。
随后,便又来了另一个仆役,重新填满了他的软腻嫩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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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第二人肏弄着他的女穴,手上也不老实。
一边捏弄着他被抓的红肿胀痛的奶子,吸嘬着喷射不停的奶水,一面将手指并拢,从外绽湿黏的肠穴缓缓探入,钻进沈嘉玉松弛红腻的微肿淫肠内。
手指与鸡巴只隔着一层薄薄红膜,这人每捅入一次,便能感受到自己的龟头刮过那娇嫩女穴内的隆起抽搐。
湿腻红肉在指腹下缓慢地跳动着,被肏干的快感化为永无休止的疯狂抽搐。
这人满意地用手指肏弄着沈嘉玉的润湿后穴,将甬道奸淫得汁水飞溅。
沈嘉玉身上的两处穴眼儿一同挨着肏,叫他只能不安地闭了眼睛,哽咽着又泄了一回。
那几名仆役瞧着他挣扎着射出尿液的模样十分有趣,又觉着这情况恐怕玩弄不久。
便将方才插入他尿眼儿的那根枯枝又寻了回来,沾着满地白浊,就地一滚,黏糊糊地捅进了他微微抽搐着的精孔里。
沈嘉玉浑身颤抖着挣扎着,却被那几位仆役压着身体,只好呜咽着瞧那根枯枝缓慢破开精孔内的狭窄嫩窍,一寸寸地深扎进去。
原本淡粉偏红的肉棒很快变得涨红一片,黏答答地垂在他的胯间,只能从红肉与树枝贴合不全的间隙内,一滴一滴地淌出稠热淫汁。
仆役们掰开他的屁股,一前一后地重新填满他的淫穴。
两根粗长无比的鸡巴动作飞快地肏弄着他的肿艳淫道,泛起一股酸痛至极的可怕欢愉。
沈嘉玉神志恍惚地张着唇,呼吸不稳地颤着。
他精孔被堵,已是泄不出半分。
便只能在那高潮中起伏沉沦,被肏得只能闷哼哭泣。
那些仆役捉着他的两瓣嫩臀,在那两处淫穴内足足射了十几回,叫精液重新填满了他的子宫。
这才将浑身抽搐的沈嘉玉松开,寻来一只直抵宫口的玉势,直接顶进了他被干得红肿不堪的淫穴。
仆役一巴掌狠狠抽在沈嘉玉的屁股上,笑着道:“这个玉势你可夹好了。
楼里的规矩,被开脸的倌儿在前三天内必须在子宫里蓄饱了精液,等候受孕,半分都不得流出来。
若是被妈妈知道了你偷偷拔了这根玉势,到时候可就不是被大街上的男人们轮一遍的小事儿了。
她定会生气地寻来城内的乞丐与野狗,把你与他们一起关在笼子里,交配个十日十夜才好!”
“哈哈哈!若是你这等的美人儿怀上了乞丐与野狗的崽,那才真的叫做可怜!”
他们说完,便将沈嘉玉的身体细细清洗了一番,连肠穴都被洗弄得只余下一片干燥嫣红的湿肉,这才为沈嘉玉穿好了衣服,将他送出了浴房。
沈嘉玉夹着那一根玉势,身体微颤着走出屋子,出门却瞧见之前与他一道儿开脸的那几个小倌儿也在外面站着,面颊晕红,媚眼如丝。
虽是穿着一身锦衣,小腹却隆的连那宽大衣物都遮挡不住,显然是被好好地照顾了一通,如他一般被射了满肚精水。
那与他一道被验货的双性人也在,瞧上去,竟比其余倌儿模样还要更加娇媚一些。
他恍惚地瞧了沈嘉玉一眼,随后被负责分配新倌儿住处的人领到了沈嘉玉面前。
“新开脸的倌儿前三日不准私自取下玉势。
”那管事一脸严厉地道,“你们两两分配,住在一间屋子。
晚上睡觉时须躺在一张床上,赤裸相对。
既然都已经上过那一回花墙了,被这么多不认识的男人操过,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