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滑湿了细长的颈子,那颗小巧的喉结发亮。
他口中的体液好像都因此流干了,变得无比干涩。
好渴……
他要被烧坏了。
饥肠辘辘的饿犬掉出腥色的舌头,涎水恶意地往兄长微张喘息的小口里掉,见那张湿红的唇饥渴地探出舌尖来接,脑子的弦都被这般情色扯断了。
师钦川浑身发抖,他无比亢奋,还没插开兄长的屄就叫人淫地腰臀酥麻,战栗着抽搐精囊。
涎水掉着掉着两条肉红的舌便缠在了一起,暧昧煽情地在半空中绞吮,奇异的生出一种这对兄弟之间本该是两情相悦的自愿悖德之感。
让舌头与手指奸过的细缝紧窄无比,被逼迫似的从皮肉里泛出色相,愈发靡丽媚人,充血饱胀的姿态丰腴万分。
师钦川只需要一只手便能托起师雪章的臀,将人挂举起来。
“唔、哈……夫君……好烫……”师雪章被弟弟抱着,硕大的茎头插在他抽缩的雌穴边,拿着棱状的围边搔着酸烂的肉阜。
他迷离的眼珠如月夜清皎,脸颊早已经从肉里挤出滴水的清妩,唇边挂着刚从师钦川那里讨来的口涎,简直撑得上破罐子破摔,已经叫出了惯性。
雪白的手臂无力地挂住男人坚实的肩颈,师雪章好似一条缠人的白蛇,化成人形也是妖性难改。
轻哼着将头趴在弟弟的脸颊边,也没有力气抬起来,只钓着舌尖凑过去舔着那道薄唇,不甚紧迫的样子,像极了勾引。
他又热又渴,被人欺负着挤出太多汁水,竟显得有几分粘人。
也是神志模糊了,嘴里轻声埋怨:“…呜…不要欺负我……”
可是这怎么能够呢?
师钦川口中的软肉又咬破了,他让满嘴的腥气带得双目赤红,茎头猛地喂了小半,弄开了那枚细小的缝。
师雪章抖着腰,溅出热烫的水喷在愤张的肉具上。
他带着血去吻兄长水红的唇,近亲相似的血将其养出腥浓的靡丽。
明明已经欺负透了,怎么还在撒娇不让。
甜死了。
师雪章自己的气味都好似锁在了师钦川的怀里,他们骨肉相贴,慢慢混在一起。
师钦川的心让兄长的滋味一泡,不但没有变好,反倒更烂了。
他的妻,是这世上最称得上国色的景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