靡,满是肮脏龌龊的腥臭肉欲,混杂着一些浓烈的爱怜,更是恶不可闻。
他的肉柱硬得厉害,饥渴地贴着肚脐,茎头甩出腥气的汁水,将本只有师雪章味道的桃缝沾污上自己的印记。
师钦川有些忍不了。
长长的美人榻窝着他少年时长久的梦,除却湿暖淫靡的肉色淫香,还有清纯的莲池水草的水气。
师雪章被他淫辱得厉害,饱胀的小奶子揉得绯红,前根早就泄了,滚在腹上,将精种无用地涂满皮肉。
“…太重了…啊……”好似只在梦里才能相见的美人半掀着艳色的抹胸,时不时荡出白皙的乳波,全身乱作一团。
他摇晃着身躯,绞紧下体让年轻的男子插着腿,紫红狰狞的肉具将李子大小的精囊撞翻,压住它狠狠挤冲,要将透白的精水再榨出似的。
棱状上翘的茎头还会肏着紧闭的湿屄,就着不住淌出的水液肏抵胀出肉缝的花蒂。
整个人润满了说不上是什么的水光,烛火下生出辉光,又染上橙黄的晕。
无比惹人怜爱,又万分诱人淫戏。
师雪章地眨着眼睛,红唇煽情地坠着齿印,湿漉漉的,像极了被雨水打得凄惨的花苞。
他的亲弟腰胯越压越重,高竖的阴茎非要插捅湿软的腿根,精囊狠狠地拍在师雪章湿红的肉阜上。
沉甸甸的肉团满是皱褶,很丑陋。
让充血脂红的屄一衬,硬生生荡出一股低俗下流。
它盛满了浓白的精汁子种,周边长满了茂盛粗硬的阴毛,扎得嫩肉痛痒,敏感慌张的淫窍酥烂,不住地给它扑水,似乎逼得身下人拧干殆尽才好过。
师雪章只是被奸弄了一下阴穴,再让男人的淫器透了腿,便好像已经化在床上了。
他就是花蜜酿的蜂糖,甜滋滋地叫热气融摊在榻上,随便弄一弄就是黏腻甜蜜的汁水。
全部浸在了榻上,黏在了肏弄他的人身上,风流恣意地晃起来,面目潮红到模糊,只需一眼便能将人拉进深渊。
师钦川着魔了,他才不觉得近亲相奸是何种深渊。
嘴里不住地逼迫意识昏沉的兄长继续叫着自己夫君,听到师雪章沙哑地唤着夫君,他甚至无法操控管辖身体,魂都飞了。
师雪章的嘴唇还是没有包住,掉出舌尖余留的汁水。
滋润的水色顺着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