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尝尝你的奶有多浓。
”
陈敛骛微抬脖颈,看着陈执启唇露舌间乳白盈溢,不由叹息着说道:“是不是又浓又甜?心肝,你都把朕的嘴喂刁了。
”
陈执要是清醒时定会厌嫌不已地吐掉,但此时他只是由着那乳水在自己唇齿间盈盈,因为他的心思全在下面,下面已经被陈敛骛顶进去了。
“心肝,不准这么吸……”陈敛骛喉咙紧哑,喘息着眉目难耐。
“昨晚又不是没喂你,心肝……你要把朕吸化了。
”
“肏快点”陈执发出了今日醒来第一句话,却是喘出来的。
什么节制什么守阳都抛到了脑后面,他的心肝说让他肏快点的。
陈敛骛一边大动着,一边凑唇把陈执嘴里晃出来的奶水一一吮吻掉,“我还喝不够呢,分你一口你这么糟蹋。
”
陈执把流进口里的奶也都顶舌哺回他嘴里,两人这么边亲边晃着,满室旖旎。
不知又过多久,陈敛骛正到忘情之处,却听陈执叫了一声。
平时陈执在床榻上不是这个叫法,陈敛骛睁眼去看,正逮到了个现形陈执高鼓的肚皮上凸着个小脚印。
他蹬一下还不够,又踹第二只腿过来,可怜他心肝肚皮上登时并排两个鼓包。
陈执的哼叫声正是朦胧,他还不知自己为何而疼,一口口吸着几把抬眸去寻,眼睛里也全是朦胧。
“枕儿,心肝,不能太快了,”陈敛骛趴在陈执身上凑头吻他,语气又是哄又是委屈,“里面那个狗崽子嫌我占他地方了。
”
“才屁大点就会圈地盘了。
”放慢了动作进出,陈敛骛顶弄间又小声骂道。
陈执却笑了,喘吟中春色横眸,抬手去抹陈敛骛的坠发,说道:“也不知随谁。
”
到了抱回寝殿用膳的时候,陈执又不清醒了。
陈敛骛抱他在腿上,几把塞到了里面他才安稳了几分,饭食喂到嘴边就张口咽下。
陈敛骛就这么让他靠着自己胸膛坐好,一口口盯着他喂着。
其实他觉得自己的枕儿就是太累了,累得没精力再接管自己的身魂,才总是这样时不时地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