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伸了过来,摸上他腿间,用自己袖口帮他擦水。
陈敛骛已经把崔怀景打发走了,俯下身半搂半抱着陈执,嘴里轻声哄着说什么“都怪我,都怪我,是我的错,以后再也不让你生了”。
陈执只是把手指塞进去,一直挤到最里面,失神地抠着,而后又塞进去一根。
多塞几根就不痒了。
【作家想说的话:】
现实中最后两个月好像不建议do了,大家警戒
至于小说......嘿嘿嘿我只是个变态,肚子越大doi越香
番外吃奶发情,坐茎喂饭,频频情事,我们的孩子生来就是做皇帝的
陈敛骛垂眸看着,看陈执身下那张淫淫淌水的软嘴吞着手指,三根进去吃得撑了,陈执连身子都在龙椅上打晃,而似乎因为他的动作,太过敏感的乳头连连蹭过衣衫,又蹭出了奶来。
这些日子因为孕肚一刻不休的迫压,陈执如同喝了春药一般地发情。
而这样子的陈执自身就是陈敛骛的春药。
再也忍不住,陈敛骛粗莽扯开陈执漏奶洇湿的外衫,埋头到他胸前吃乳头,同时他双臂环抱住陈执,把他抱在了怀里头也不抬就往后面走。
他和陈执都等不及了,就在后面暖阁解决吧。
陈敛骛是被石春台下了房事禁令的,这回不是为了陈执,是因为他自己,他长日里缺眠少食,又频行房事,石春台骂他再这样不在意迟早败了身子。
可陈执这副春药方子每天就在陈敛骛眼前晃,陈敛骛心说自己再修八百年的道行也忍不住啊。
暖阁里床具妥备,可陈敛骛把他的春药方子放在了榻旁铺着的绿熊席上。
这绿熊席和当年赵飞燕昭阳殿里的那张一样,毛长二尺,杂熏诸香,人卧而拥毛而蔽,染芬芳百日不歇,奢矣靡矣。
陈敛骛觉得这席上诸香之中,今日要多添一抹奶香了。
护着陈执肚子陈敛骛就压下去,手里撸动着身下巨器,而嘴中吸够了奶水就去吻他,最后一口奶还没咽下去,就着唇齿交缠喂到了陈执口中,“香不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