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映晚久违地从他身上察觉到了危险,怯怯道:“我一个人也能活下去。
”
“你活不下去。
”天子轻摇头,笑意温和,“晚晚,你若离开朕的身边,谁来保护你?”
他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儿,美丽、柔弱、不堪一折。
她不知晓外面有多么危险,他内心坦荡对她毫无狎昵之心,可其他人却不一定,如曾经的靖远侯世子,口口声声对她说着厌恶,可他如何看不出那人望向她时眼中的惊艳与觊觎,不过是求之不得才借口说服自己。
姜映晚咬唇道:“我不要你保护。
”
天子知晓她是在跟自己赌气,不气不恼地道:“不行,朕偏要保护你。
”
姜映晚抬眸看了他一眼:“那……那您下回再对我这般的话,我就走了,再也不理您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也不给您养老了。
”
天子险些被口水呛住,失笑地问:“朕难道就这般老吗?还需要你来养老?”
姜映晚飞快扫了眼他俊美的脸:“也……也不老吧。
”
陛下虽然比她爹爹都大了一岁,可看起来比她爹爹还要年轻一些,或许是宫廷里养尊处优保养的好吧。
天子松开手,转而摸了摸她的头:“乖,朕不爱听这个字,下回别说了。
”
姜映晚嘟起嘴:“不说就不说。
”
天子又为她擦干眼泪,问:“你这几日和太子都玩了些什么?跟朕说说。
”
他没想到就这几天的功夫,自己一向放心的长子就趁他不在登堂入室了,且看晚晚这态度,待太子明显比以往亲近了许多。
怪他,只顾得防那些后宫女人对晚晚的迫害,忘了连太子也一起防了。
至于为何要防着太子,他不愿去细想。
姜映晚道:“也没玩什么……”
天子自然不信:“真的?”
姜映晚在他锐利的眼眸下渐渐有些气虚:“太子哥哥给我做了两只草编的兔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