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眼中就冒出了一层水光,委屈地瘪着嘴。
果然太子哥哥都是安慰她的,陛下其实就是不想见她,刻意想要疏远她,她装作接受了太子的说法,其实心里还是难受委屈。
天子心虚地避开她的眼睛,无法和他解释自己是因嘉阳大长公主的那番话心中生了些纠结。
晚晚天真懵懂,又视他如同亲父,他怎能让她听到那些污秽的话语,即便他对晚晚并无旁的心思,可难保这孩子听了不会对他产生什么异样的看法。
姜映晚见他躲开自己的视线,心下便认定了自己的猜测,一时也顾不上太子妃的事了,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您骗人,您之前说好了不会不要我的。
”
天子听着她的质问,又是心急又是心疼:“朕何时说过不要你了?”
姜映晚气呼呼地背对着他:“您不肯见我,就是不要我了,我要回家。
”
她这些天想了好久,如果陛下不要她了怎么办?那她还是要努力活下去的。
姜家在越州还有一些产业,她可以自立为女户,再雇几个看院子的家丁,把爹娘留下的茶叶生意好好做起来,至少养活自己是不成问题的。
只是以后,她再也不能随意相信别人的话了,尤其是花言巧嘴的男人,哪怕长得再好看身份再高贵,也一个字都不能信。
天子和太子两人几乎是一齐朝她看过来,锐利的视线几乎化作钉子钉死在她身上。
“你要去哪儿?”天子声音压抑。
姜映晚抱着自己流泪,肩膀一颤一颤的:“我要回家。
”
天子道:“皇宫就是你的家。
”
太子亦温声道:“是啊晚晚,你就把皇宫当作你的家,我和父皇都是你的至亲之人。
”
天子皱了皱眉,勉强接受了他与自己同为晚晚至亲的说法。
姜映晚低声哭道:“可是父皇想不见我就不见我,我天天去明光宫找您,您都让人把我拦着。
”
从前她是不怕受委屈的,毕竟她一直都是这么委屈着长大,可是现在有人爱她宠她,向她保证再也不会给她委屈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