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就放心了。
”
“嗯?”
“不用给你养老了。
”
过了很久,她也没有再问下一个问题,身侧的呼吸渐渐浅淡均匀,孟泽深坐起来,看?她。
还?真的睡着了?果然只是哥哥啊。
他坐在船头,手中捏着她裙摆上的红纱,目光一遍一遍在这张睡颜上临摹而过,心中默默补上一句,“好看?。
”
一颦一笑,都?是一幅画。
忽然,一层黑云遮住了阳光,浓云低垂,天光昏暗,是暴雨来临的征兆。
孟泽深叫醒熟睡中的萧霁月,“要下雨了,我们回去。
”
萧霁月坐进船舱中,雨点已经开始滴落,在湖面上击打出?一个一个水圈圈。
孟泽深要去划桨,萧霁月一把将他拽住,笑道:“我们不回去,在船上看?雨,听雨。
”
“这船太小,一会儿风大,就翻了。
”
“等翻了,就游回去,反正现在还?没翻,我要看?雨。
”她抓着他的衣袍,仰起头看?着他,“你不喜欢?”
“喜欢。
”
“那就坐下,我们一起看?雨。
”她往下拽了拽他的衣袍,催促道。
两个人坐在狭小的船舱中,看?着外面的雨,从点点滴滴,到连成?珠线,再到化身雨幕。
雨很大,倒是少见的没有风,小船陷落在雨水结成?的世界之中,稳稳的,没有翻倒的迹象。
许久之后?,萧霁月突然问道:“你是不是还?没有定亲?”
“嗯,还?没有。
”
“回去以后?定亲吗?”
“嗯,回去以后?定亲。
”
“那你现在还?不属于陶姑娘。
”
“嗯?”孟泽深侧过头看?她。
“我想抱一下。
”
“什?么?”孟泽深问。
“我想抱一下你,你抱我也行。
”
“你爹说,男女授受不亲。
”孟泽深笑。
“我爹说的不算。
”萧霁月盯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