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纸条,只有在挑衅和侮辱对方的时候,他才这么干。
嗯,眼前的萧扶城确实?被侮辱到了,也被挑衅地很成?功,看?来传纸条的人就是冲着这个来的,好像还?成?功了。
孟泽深将纸条放了回去,说道:“这不是我父亲写的,萧节帅最好查一查这纸条的来源,莫要中了别?人的圈套。
”
“你有什?么证据?”
“我就是最好的证据。
”孟泽深指了指纸条上的“两情相悦”,笑道,“没有两情相悦,这是其一。
其二,我父亲如今正在为?我议亲,对方是朔北陶氏的姑娘,他又怎么会在这种时候,送这样的信息过来?”
“你不喜欢我家七儿?”萧扶城盯着孟泽深的眼睛问道。
“喜欢,不过是兄长对妹妹的喜欢,萧节帅应该懂两种喜欢的差别?吧?”孟泽深眼神清亮,说得自然洒脱,毫无?半点拘泥。
萧扶城的脸色更难看?了,听了当?事人的这番解释,他应该高?兴的,但是,现在他高?兴不起来,看?着对方怡然从容的样子,好像一点也没有看?上他女儿。
七儿那么好,他凭什?么看?不上七儿,好好一个人,年纪轻轻的,眼睛先?瞎了。
还?有孟延礼那个老匹夫,议的什?么陶氏女,跟他儿子一样眼瞎。
他一直觉得是自己?在嫌弃孟延礼父子,现在似乎是他的女儿被孟延礼父子嫌弃了,比起那张纸条上的三言两语,现在羞辱直接加倍了。
厌烦和暴躁的情绪又开始往外拱,萧扶城往下压了压,眼睛微眯,凝视孟泽深,问道:“那你在我家门前杀天使?,烧圣旨,是为?了什?么?”语气里填满了傲慢。
孟泽深依然温和地回道:“出?于战略的考虑,萧节帅应该明白吧?另一份圣旨,劫掠的人马更多,我与他们的目的一样,只是选择的目标不同而已。
”
“很好,看?来确实?是一场误会,慢走不送。
”萧扶城先?起了身,向外走去。
他不喜欢孟延礼,也不想再跟他这个刁钻伪善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