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竹笑道?:“公子,你可要守着点,肥水不能流入外?人田啊。
”
“什么乱七八糟的。
”孟泽深轻叱一声,继续往前走去,“她现在才十四岁。
”
“十四岁,已经不小了。
”寒竹追着道?,“公子,你是不知道?,玉屏山那个黑小子,这么些?年了,还贼心不死地在给表小姐写信呢。
”
“每次随信都送来珍宝玉石,还说?自己已经收藏了一间屋子的宝物,等着表小姐去品鉴挑选,要进献给天师。
”
“表小姐还给他回信呢,夸他英武,夸他聪慧,夸他心诚,说?他必然能得偿所愿。
”
“什么得偿所愿呀,谁不知道?这黑小子怀着什么心思。
”
孟泽深道?:“既然是书信,你又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
“柏松说?的呀,信是柏松读的,也是柏松回的,他当?然都知道?,嘿嘿,以我和?柏松的关系,他知道?了,就是我知道?了。
”寒竹得意道?。
他接着又说?道?:“公子,你想想,明明是你养大的白菜,最后被头野猪给拱了,结果那头野猪还要舔着猪鼻子,叫一声大舅哥,你受得了吗?”
“想想,我都觉得汗毛倒竖,人间惨剧。
”
孟泽深眉心紧锁,呵斥道?:“什么白菜野猪的,你什么时候说?话如此粗俗了,谁教你的,这般说?人。
”
寒竹无?辜道?:“这是表小姐说?的呀!”
“柏松说?,前段时间陀平关的梁副将嫁女儿,表小姐看了一眼那新郎官,就说?梁小姐好好一颗白菜,被头野猪给拱了。
”
“柏松还说?,表小姐说?话真是一针见血,那梁小姐长得白白嫩嫩的,还真像一棵白菜,新郎官五大三?粗的,满脸胡子,脸又黑,跟头野猪一个样。
两个人搁一块,看着是有点糟心。
”
“公子,玉屏山那小子也黑,说?不定现在也长得五大三?粗,胡子一把?了,而且他本?来就生长在野山寨里,可不就是头野猪嘛。
”
“表小姐,凶是凶了些?,人也是白白嫩嫩的,也算是颗白……”
“闭嘴!”孟泽深瞪了他一眼。
“菜……”寒竹打了嗝,还是将最后一个字说?了出来。
“在门外?跪着,醒醒你的脑子。
”孟泽深冷叱一声,走进屋子,关上了门。
独留寒竹一个人跪在院子里,对月自醒。
寒竹认真自醒,就是醒错了方向。
虽然外?边都传公子不行,但是作?为一个经常要给公子洗贴身衣物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