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到手一百万,就这么简单。
陆珩将赢回的筹码划到他面前时,他都没反应过来,怔怔看着陆珩,喉头艰涩,“珩哥……”
“怎么?傻啦?”陆珩笑着拍拍他肩膀,压低声,“现在这一百万是你的了。
”说完,又拍拍他肩膀,示意他继续下注。
如此,陆珩坐在他身边陪他过了五六把,和向荣交换了一个眼神,起身站在他身后,扶着他的肩低声解释,“送我筹码的朋友在隔壁厅玩,我去跟他说说话,荣仔先陪你玩。
”
李霖头都没转,只点了下头。
连续几次的压中让他心跳如雷,面前筹码摞高,目光投向赌桌中央,透出种势在必得的光芒。
陆珩不着痕迹又与向荣对视,两人嘴角皆微微弯起。
出了贵宾厅,走廊的空气较室内显得清新,陆珩头脑一振,脸上的笑多了几分真意,脚步往走廊尽头拐去。
此次此刻,尽头偌大的办公室里,一个精黑瘦老头正窝在实木办公椅里,听见开门声、脚步声头都不抬,向电脑屏幕眯着眼睛。
“契爷”陆珩笑嘻嘻两手搬起他面前电脑,逼他抬头看自己。
戴着老花镜的昌伯顿时跳脚站起来,“呀!你个珩仔,你放不放我电脑下来?”
“不放。
”陆珩犯起孩子气,仗着个高,连个电脑边都不让他碰。
昌伯抓了几次抓不到,气急败坏摘了老花镜,“好,我现在就给家平哥去电话。
”
陆珩听见老爹名字,即刻把电脑还给他,又按他在椅上坐下,“好契爷,你怎么动不动就给我爹地打电话。
”
昌伯笑着扭掉他两条手臂,看了他一眼,气犹未消,捶他结实的肩膀两拳,“当年我同家平哥在中皇码头做红棍时,你个小鬼头还未出世,现在我老了,驼背身缩,你生得牛高马大,不理赌场事还来惹我,没大没小!等我休假去泰国,看我告不告你的状。
”
“你才不会呢。
”陆珩笑着半点也不怕他,俯身两手扳着椅扶手,与他视线齐平,“谁让我不是孙悟空,不会分身术,不然也不用劳动契爷你同我理赌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