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昌伯冷哼一声,想起他搞的娱乐公司,用家平哥的话说,是同一帮子妖男艳女打交道。
陆珩略正经神色,“我今天是陪朋友过来玩,想着好久没见你了,想你呢。
”
昌伯对他的卖乖话不为所动,戴上老花镜继续办公,目视屏幕,认真专注。
陆珩讨了个没趣,见他不搭理,自己在办公室逛了一圈,准备出去。
昌伯在他临出去前,才慢条斯理开口,“赌场下面有这么多叠码仔,还轮不到你,你交的这是什么朋友?哪里不好玩,来赌场玩。
”
陆珩就等着他这句话呢,一溜烟儿跑回来,附耳跟他说了好几句话。
昌伯听着,渐渐眯起眼睛,末了撇了把嘴,“嘁!何必搞得大费周章,费事整他!不如直接绑上船拉到公海……”
陆珩笑着按了按他的肩膀,“契爷还当是以前啊,要做……公民嘛。
”给他做了个嘴型。
昌伯给他挤眉弄眼的样子逗笑,拍拍他手背,“随便你吧,你要这样办,我配合就是。
”
既是难得过来,陆珩也就多陪了契爷一会儿,帮他理事陪他说话,直到向荣那边发来消息。
李霖赌运一度旺极,最多时手上光赢来的筹码就有一千六百多万,但之后便开始输,现下手里只剩不到十万了,准备一把全压“闲”。
向荣问他是否要过来?
陆珩回了他“马上过来”后,出了昌伯的办公室。
他再进贵宾厅来到左边台子时,李霖所压的最后一把结果已出赢了,李霖面前筹码总值十五万。
而李霖此时,与陆珩出厅前所见,完全是两个人,赌台搏杀的紧张、兴奋、失望……种种情绪造就出张汗湿的脸,油光水光锃锃,眼泡下一双眼睛,充满欲望未被满足的不甘,像兽不像人。
陆珩坐到他身边,他好似方回些神,不好意思中有些担心地望向陆珩,“你问荣仔,一开始一直赢,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压哪边输哪边。
”
陆珩便抬头看了向荣一眼,得到向荣的点头后,向李霖摊开自己空无一物的手,“没事!赌台上输输赢赢很正常!你看我,不也都输了,没事的下次再赢回来就是了!”
“那,这……”李霖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