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血气旺的年?纪,她孕后,谢漼便一直旷着。
后来,念着她失忆,接受不了那事,便一直没碰她。
她不肯随他去陇州,谢漼岂不知她打的什么主意??
谢漼虽遂了她的愿,却?有?些悔了。
到了陇州后,身体的反应比在东都时更加强烈。
每至深夜,便想起她。
身躯犹如火烧,泡冷水也无法降下。
谢漼不是没有?再纳一个的念头。
但谢漼本就厌恶父亲那般对女子来者?不拒。
没有?自控能力的人,做不成任何事。
因而谢漼,绝不会屈从于身体欲/望。
只为满足身体需求,那与禽□□配又有?何异?
就算再纳,谢漼也得?找一个自己看得?入眼的。
可这么多年?,入他眼的唯有?她一人。
她若不拒,他又何至于忍了两年?。
不,算上她有?孕,都有?三年?零八月了。
念及此,谢漼便恨恨,伸手掐了掐她的脸蛋,用了几分劲。
这力道,竟将她掐舒服了。
叹息一声,脸伸上来,想让他再掐一掐的样子。
谢漼便重新把她头按在胸前,稳定住。
泡了半个时辰,药汤换了三次,谢漼探手一摸,她身子热度终于降了些。
谢漼没有?唤丫鬟,只让人取了绸布,慢慢为她擦拭干净。
她这般容态,谢漼不想让任何人瞧见。
只这过程有?些艰难。
她实在太闹腾,一会儿想着要逃,谢漼将她抱住了,她又乱蹭起来,将谢漼折腾得?身子都跟她一样热了。
总算擦干,谢漼深深呼出一口气。
他身上一片狼藉。
榻上垫着毡布,谢漼便将她暂时放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