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浴房无风,水汽蒸腾,热气萦绕不散,倒也不担心她吹着风会受凉。
谢漼便没给她穿衣。
等谢漼换完衣,扭头一看,见她脸上的热度又泛了起来。
因榻上毡布的毛有?些硬挺,她便无意?识地上下磨蹭起来,似乎那样会让她舒服一些,可以缓解身体的躁动。
谢漼见她这般情?状,已?确定了大半。
被她吸入的,这房中催情?之香。
极烈。
泡了半个时辰药汤,仅仅只是散了一点热度,若是靠男女交合解热,怕不是要将精元都耗干了。
谢漼恐伤她身,便不能帮她。
必须由她自个熬过去。
谢漼取了绸被,将她裹好,抱到卧房。
谢漼床上的床褥与被子,是用蜀锦新制的。
他一回来,下人便得?了消息,换上刚晾晒过的被子。
寻真不着寸缕,一躺进去,那丝滑的布料就像水一样流过肌肤。
这丝滑的触感带起若有?若无的痒意?,与身体里的躁动叠加,使寻真更难受了。
于是,寻真便挣扎着想起身。
闭着眼,口中含含糊糊的,不知在说什么。
谢漼无法体会她的感受,却?是不能让她这么乱动的。
手压在被子边缘,寻真挣扎了一会儿,逃不出去,脱了力,便不再动了。
案边已?放好了药。
谢漼带着被子将她抱起,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轻声哄着:“真儿,张口,将药喝了,便不难受了。
”
谢漼心想,她若不喝,便只能以口哺之。
不过她似是听见了,张开嘴,慢慢地、小?口小?口地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