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寻一门好亲事。
所以?婚事便一直耽搁下来。
潘竞嘴角泛起促狭的笑意?,问道:“方才听从仁兄所言,怀逸兄难道至今还未享过鱼水之欢、敦伦之妙吗?”潘竞荤素不忌,说话毫无顾忌,也难怪能与?韦义这么快便打得火热,真是臭味相投。
见范岂脸红,潘竞不由大笑,坦然道:“怀逸兄,莫要害羞,此乃人欲,亦是人之常情。
实?不相瞒,我又何尝不是与?你?一样。
家中实?在管的太严,父亲大人还曾言,非得等我得了功名,才肯为我说亲,当真是恼人!这鱼水之欢,书中虽有诸多形容,鸳鸯交颈舞,翡翠合欢笼可?我却未曾亲身体验,心中好奇得很,还曾向缮之打听过”
谢漼瞥他一眼。
潘竞又是一阵大笑:“缮之这么看我,应是叫我闭嘴的意?思吧,哈哈!”
韦义倾身,压低声?音说道:“那滋味,岂是言语能够描述的如同置身极乐之境。
得自己亲身经历一回,方能知晓其中妙处”说到此处,他的眼神中泛起迷离之色,望向窗外,只见那中央飞桥上的舞女们身姿婀娜,腰肢纤细如柳,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喃喃道:“不若,我现在叫上一两个舞女进来,也好让我们一同畅享一番”
范岂打断:“从仁兄!”
潘竞道:“别别,若是被我家中老?母知晓,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咱们还是安安分?分?地赏舞罢。
”
谢漼虽未言语,面上看似与?平常无异,熟悉他的潘竞却知,他已没了兴致,想必过不了多久,他便会寻个由头起身告辞。
韦义被范岂叫了一声?,酒醒了大半,自知失言:“唉,瞧我这副德行,实?在是孟浪无礼,口不择言,真是该死?!”抬手用力?拍了下自己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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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恰如潘竞所料。
谢漼站起身来,拱手行礼道:“突然想起家中尚有要事待办,不便在此久留,诸位慢用,缮之先行告辞。
”
潘竞瞧着对面韦义那脸瞬间煞白了,一脸说错话的懊悔模样,心道,缮之还真是一如既往,不给?面子。
潘竞笑着打圆场道:“缮之且先去吧,咱们改日再聚。
”说罢,挥了挥手。
谢漼颔首,转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