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如常,周身散发清冷之气,且很有距离感。
完全没有那天
谢漼淡淡瞥她一眼。
寻真连忙收了自己放肆的视线。
谢漼问:“近日课业,进?展如何?”
寻真答:“《大学》已背会大半了,《论语》还在研习中?。
爷先前讲的那些我都先背下来?了,多看几遍,就?慢慢能理解了。
”
谢漼点点头?:“向学态度,尚算可嘉。
”
谢漼注视着她,不知在想什么。
在她身侧转了两圈后,道:“且背来?一听。
”
寻真就?开?始背,果真背到中?后部分卡住了。
谢漼听完,却问:“我令你习经义,心中?可曾有怨?”
虽然不知道谢漼是起了什么兴致,从让她学《女?戒》变成学四书五经。
可能是有教书的瘾?
她当然可以不学,只要?表达出强烈的抗拒,谢漼应该不会勉强。
但寻真心里,是想学的。
照月兰她们?说的,如今“她”有了名?分,又为谢漼育有子嗣。
那么她只要?安安分分待在那个小院子里,什么都不用干,只要?做好眼前这个男人的妾,将他伺候好,大概可以麻木地过一辈子。
或许这是最稳妥的一生。
但寻真绝不想这样。
想到这里,寻真坦然应道:“一开?始或许有一点点吧”
寻真仰头?看着谢漼,认真地说:“但是,我很感恩您能教我。
我想学。
我不想愚昧无知地活在这个世上。
”
“我想睁眼看世界。
”
“睁眼看世界。
”谢漼重复念了一下。
寻真一愣,这时代有“世界”这个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