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谢漼这么说,好怪。
谢漼看着她:“世为迁流,界为方位。
”
“真儿所言,细细品来?,竟有几分禅机妙意。
”
他话?锋一转:“言辞虽妙,貌似聪慧。
为何解文意时,却总转不过弯来??”
阴阳她只会喊口号是吧?
谢漼讲了一个时辰。
结束后,寻真开?始收拾东西。
今天她带了个布袋子,将炭笔、书卷以及一叠笔记纸装入,而后起身,准备离去。
谢漼看着她收拾完,忽然道:“且慢。
”
寻真用眼神询问。
谢漼:“我有三?问留与你,此后十日,不必来?我这里。
回去后细细思量这三?问,待第十日再来?,将你所悟所得?之见解,告知于我。
”
十天。
寻真抱着布袋点点头?。
“第一问。
”谢漼道,“速取笔记下。
”
寻真哦了声?,放下袋子,把笔和纸都掏出来?。
刚才不说。
“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试申述日常省身于修身进?德之要?,何以不忠、不信、不习为不可,且论如何力行三?者以端品行?”
谢漼应该是现想的。
说完第一问,他来?回踱了几步,数秒后,道:“第二问。
”
“子曰:‘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
’”
此时,寻真望着谢漼,又走神了。
这人有两张面孔。
现在瞧着这么正经。
在床上,是那样的
恍惚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