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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令萱的声音有些颤抖:“宋嬷嬷,你所言之事可千真万确?”
宋嬷嬷:“夫人呐,此事断然假不了!小蝶都亲眼瞧见了,那贱蹄子在爷院里已住了十日有余,整日缠着爷不放。
爷去书房,她都要巴巴地跟着,当真是毫无廉耻之心。
尽使些下作手段这要是误了爷的前程,可如何是好啊!”
吕令萱听了,手心不自觉攥紧。
宋嬷嬷道:“夫人,这事儿定得让二爷知晓,唯有二爷能为您做主啊。
”
吕令萱面露犹豫,轻咬下唇:“可是”
宋嬷嬷眼珠一转,瞧了瞧吕令萱的肚子,欲言又止:“夫人,那贱蹄子整日与爷勾搭在一块儿,万一要是又”
吕令萱心中一凛,咬了咬牙,道:“我明日便去见二夫人。
”
次日晨间,孙氏于屋内闲坐,听闻侄媳妇求见。
心中不禁思忖,侄媳妇突然前来,莫不是因为五郎?
她道:“快请。
”
吕令萱进来了,孙氏抬眸望去。
侄媳妇步履虚浮,面色憔悴,眼部浮肿,分明是哭过一场。
孙氏关切问道:“这是怎了?怎的如此憔悴。
”
吕令萱未语泪先流,两行清泪滑落。
一旁的丫鬟忙上前搀扶,将她扶着坐下。
“二伯母”吕令萱以帕掩面,哽咽出声。
“令萱,可是受了什么委屈?”孙氏倾身向前。
吕令萱用帕子拭泪,眼神看向两边。
孙氏立即会意,速令下人退下。
屋中只剩她与吕令萱二人。
“令萱,有什么委屈都告诉二伯母。
”孙氏声音柔和,带着安抚之意。
“这事儿,原是我的本分,不该来叨扰二伯母,只是我实是不知该怎么办了”
孙氏问道:“可是那柳氏?”
吕令萱点头:“二伯母,那柳氏承蒙夫君眷顾得了名分之后,我不过是依着常理,差人告知她需来请安,也好将她管束起来,莫要失了分寸。
可不料,那柳氏只来了一日,便不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