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宝贝肯定恨上我了,多打我几下来,可千万别记我的仇。
”
玉伶还真再次抬手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顺了气。
陈一瑾见玉伶虽不说话,但还愿意搭理他,甚至还在他面前耍脾气。
从未见她这般给陈一乘脸色看。
即使不算什么好事罢,就莫名地开心。
陈一瑾分开玉伶的腿,性器再度挤入她的腿间。
抱着她,吻着她,同她说悄悄话。
“伶伶宝贝,我昨天见你和大哥……可伤心了。
”
“我在军校日日夜夜想你,你摸摸我心这里,真的疼。
”
“伶伶,宝贝,我就每月来找你一回好不好?大哥什么时候娶你,我便作罢;他若不娶,嫁我可好?”
“伶伶宝贝,大哥今日要去萧山,后天你去见青莺肯定没事的……”
“我想和你一直待到晚上再回军校,你送送我,好不好?”
玉伶依然沉默着。
但却纵容了陈一瑾此时的插入,在陈一乘的床上闭眼承受了他想掠夺与予求的所有欲望。
……
陈一瑾的娘姨照着陈一乘的话去他的院子里找了一圈。
而后走路带风似的跑去给陈一乘回电话。
“大少爷……瑾哥儿他也不在您的院子里,有什么事,您说了我尽管转告他。
”
“甄玉伶呢?”
“呀,这甄姑娘……您不是指了个老师教她,她说在默题走不开,晚会儿过来。
”娘姨握住电话听筒的手在打颤,“您可有什么要紧事?”
陈一乘只道:“那你记得今天让她给我打个电话。
”
然后挂断了。
什么都没交代。
娘姨捂住自己的心口,把听筒放回去了才敢吐大气,像是得了肺痨,既咳又喘,还怕一口气提不上来直接去了。
她定了定神,又跑回陈一乘的院子门口,守了一下午。
旁人问她在干嘛,她只板着脸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