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共犯。
陈一瑾不再用力箝制玉伶,反而温柔地环住她,托住她瘫软的腰,低声问她:
“……这下可是知道怕了?”
他的语气像是在管一个不知天高地厚又自讨苦吃的孩子,等她出了丑碰了壁才来讲出道理一番,让她长教训。
这陈家兄弟俩都喜欢对她干东涉西,但她宁愿是陈一乘那直白到把屁股打开花的管教方法。
陈一瑾的柔语一直在她耳边,说话时暖暖的气息好似成了这漂浮不定之时仅剩的安慰。
“伶伶睁眼看看……”
玉伶猛地摇头,不听他的话,反而还皱着眉闭得死死的。
虽说知道了这大抵是陈一瑾耍的把戏,但她这口气还是赌在了心头,消不下去。
陈一瑾多了些除了情欲之外的莫名其妙的耐心,继续哄玉伶:
“宝贝睁眼看看,没人的……”
“我才舍不得让旁人看你。
”
玉伶这才睁开眼睛。
午后的阳光很是扎人刺眼,得眯着看。
那本该在院子里的数理老师果真不在了。
想起一开始她在进门之前,陈一瑾同那数理老师话语几通后才跟着进来,许是那时他就把那老师打发走了来套她耍她。
大起大伏的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眼泪如同那冲垮了河堤的洪水一样收不住。
陈一瑾在背后吻玉伶的头发,手指穿入她的长发间一下一下的从头顶轻轻地梳到发尾,柔声道:
“我错了……下次绝不这般吓你了。
”
玉伶在此时回过头来,即使手不顺也还是打了陈一瑾一耳光。
陈一瑾退离她的身体,全盘收受了她的发泄,再次把窗帘拉了起来。
然后把玉伶横抱到床上,一边亲吻她眼角的泪,一边仍然柔语不断,哄她道:
“……同我说说话?”
玉伶翻眼撇嘴,不语。
陈一瑾抓住玉伶的手,作势要打自己的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