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电话。
刚刚她还想着要不要开始找人做红被套,绣喜花,对鸳鸯,反正早晚用得上。
兴许能同陈一乘提一提陈一瑾中意了哪家姑娘小姐的事。
“怀瑜呢?”
“大少爷,瑾哥儿吃完饭就出去了,不在家。
”
“去我的院子里找了吗?他有东西要去我那拿。
”
娘姨没法插嘴,只能照问照答:“那我去看一趟。
”
陈一乘接着道:“顺便把甄玉伶叫过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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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6.僵持
昨晚坐在陈一乘身上见到窗外的陈一瑾时,玉伶也有些类似的感觉。
她似是里里外外被人扒了个一干二净,能看的不能看的全都赤裸裸地袒显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
现在此时,这种濒死的感觉尤甚。
虽然玉伶的眼睛被陈一瑾捂得严严实实,但她已经幻想出来院里那数理老师看向他俩那不可思议的荒谬表情。
嘴里残余的精液味道也在这时变得异常腥臊。
极其恶心。
……好想吐。
可她的身体仿佛和她的脑袋已然完全分开,绝望到极点便开始肆无忌惮地享受快乐,似乎就像是要去死,也要开心地死。
她感觉到身下小腹处的痉挛,只要陈一瑾稍稍动一动便是冲至头顶的、模糊一切的快感。
似是这般将将被他插入,便要淫荡地到达高潮。
玉伶的身体不住地抖动着,在屏息很久快要窒息的时候带着呻吟大口喘气,干呕几回。
陈一瑾捂住她眼睛的手已经松了,应是察觉到她的不同寻常,于她耳边轻声问询:
“伶伶……伶伶,你还好吗?”
玉伶垂首摇头,连眼睛都没睁,无言无语。
陈一瑾仿佛成了她能抓住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是这条船上唯一一个会和她在同一处下船的人。
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