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法子的她也顾不上去看院子里的陈一瑾是不是真的走了,忙垂首下去吻住陈一乘的唇,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性器,翘好自己的屁股,不管不顾地往里送。
玉伶不晓得自己在做什么,只知道她没有那么湿了,硬塞了好几次才勉强适应了痛感,接纳了他现在的大小,用穴口夹住他的前端,但还深入不得。
“御之哥哥……太大了……”
玉伶企图用这种甜腻的言语和暧昧的动作来装掩她的任何不自然。
她知道男人喜欢这些床上说来大而无当的话,尤其是这种赖夸。
陈一乘听罢,如玉伶想的那样,放开了覆住她的手,由她捂住他的眼睛。
却也在下一秒直截了当地挑明了她的做作,并不领情:
“不够湿。
”
冷冷语调好似置身事外地在批断她。
玉伶倒是松了一口气。
只要陈一乘不再执着于问她陈一瑾的事情,怎样都好。
反正从他的语气听来,他已经全都知道了,何苦要她再说一遍?
玉伶靠着从谢沛那里学来的半生不熟的吻技,第一次主动且细致地去亲吻他。
她伸舌沿着他的唇缝轻点,仍掐着她那副腻死人的说话腔调:“您……刚才吓到我了。
”
待陈一乘轻微张嘴后,玉伶的舌渐渐滑入,试探着触碰他的牙齿与舌尖。
身体也在前后缓缓耸动,裙摆又像她趴在地上那样挂在腿根处,晃晃荡荡的痒,他的肉茎也能够被她这般磨磨蹭蹭地一寸一寸再度插入。
“哥哥,御之哥哥,进去了……”
“如此……够湿了吗?”
玉伶的指尖在沿着他的下颌线往下,划过他的脖颈与滑动的喉结,轻擦他的锁骨,再隔着他的睡袍于他胸前的刮动。
可能对他来说有些痒,吻住他的玉伶感受到了他的呼吸间隙会随着她指尖的游移而变化。
或许这对于陈一乘来说也足够新鲜,他已经完全放任了玉伶,由她来主导。
玉伶口中的动作缓慢,舌从牙侧去舔舐他的,时不时几勾又挑,吻得水声缠绵,呼吸交融。
而同样结合的身下也是如此,她自己能够找到令她足够舒服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