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放进去。
”
陈一乘仍在命令她。
玉伶咬牙,迟疑片刻,没仔细思索便拒绝他道:“能不能……不来了?”
“有些痛,都肿了……”
玉伶说完才意识到自己的胆子是被他养肥了,都忘了自己的老本行了。
陈一乘倚在床头的靠枕上,面无表情。
只有他那仍然沉沉的呼吸声与停在玉伶身上的眼神泄露了些许他的情绪。
对视片刻,他不再要求她,但说的事依然让玉伶胆战心惊:
“二十一天前,本应在军校的怀瑜偷跑去了你的住处,留住一夜。
”
“我让他的指导员罚了他关禁闭和写检讨。
”
“你们一整晚,在做什么?”
陈一乘这时说话的声气像是在给她列举罪状,问的问题也像是在陈述什么既定的事实,她无法狡辩。
玉伶但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翻旧账,连他自己都知道这是快一个月前的事了。
……就是下午那个数理老师坏的事,她要是好好的,如若不提什么弟媳之类的屁话,今晚哪来的这罪受。
还是得哄。
心虚的玉伶偏过头去,连忙想说辞,垂首不看他。
“做了什么?”
他又问了一遍,像是在催命。
玉伶滤了好几套哄他的软话,正准备开口,却听得他在此时此刻道:
“怀瑜的别墅客房里,那天我走了之后,你们做了什么?”
玉伶讶异地抬头,有那么一刹那从窗边瞟过。
她来不及去回答陈一乘的问题,也没有去回应他的视线,而是再次往窗外看了一眼。
只见陈一瑾远远地靠站在院门口的廊柱上。
并不是她眼睛花或者失心疯。
陈一瑾迎向玉伶的视线后,抱手至胸前。
廊下的灯影随风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