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似疼,感觉魂都没了。
完全不知如何是好。
陈一乘也在这时起身,同时勾住她的腰,让她当真像一只挨操被骑的小母狗一样跪撑在床上。
“翘高些,刚刚不是挺会翘的?”
陈一乘的话语伴随着他拍在玉伶臀部的一声响亮的巴掌声。
还有他不再忍耐之后的猛进猛出。
膝盖和手腕在床单上剧烈摩擦,整个人整个天都好像在晃。
“痛……”
玉伶将脸埋在床单上,闷闷地哼出模糊的一个破碎到她自己都听不清的字。
她不知陈一乘还想怎的,听话地晃晃悠悠地努力翘高屁股去应和他的抽插,还吃力不讨好地换来他接连不断的啐骂。
可他在一边操干她,却又一边在给她扣那背上文胸的锁扣,把挂在手臂上的肩带给她重新提了回去。
玉伶在情欲的快感里与惊乍的紧张里得一不行,既不能从这种亲密里享受畅淋的快乐,也不能缓解心里莫名生出的焦虑,更是在这种狂风暴雨一般的性爱里因着他的尺寸而换来了尖锐的疼痛。
快感和痛感交织,想要到达高潮好像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只能凭着本能断断续续地在吟哦里混入她自己的感受:
“御之……御之哥哥……啊……”
“慢些慢些……”
“疼,我疼……”
哼唧太久的玉伶撑不到他射出来的那个时候,眼泪沾在眼角,都快哭了出来。
而陈一乘终于像是听清了她在说什么,不再像发泄一般进出,而是俯身下来轻轻啄吻她的背,如此来安抚她,也算聊胜于无。
但玉伶没料想他今晚磨人的花样还不止这些。
他一边吻她,一边低低地对她说道:
“……再坐上来。
”
陈一乘说罢,松了抬着玉伶腰腹的手,任由她瘫软的身体瞬间软趴在床上。
当他也躺上床的时候,玉伶才看到他除了身下昂扬凶恶的那物以外,其余衣物都穿得好好的,甚至那些有轻微褶皱的地方,稍稍用手掸一下应该不会留有什么痕迹。
甚至玉伶觉得他看她的眼神都是淬冷的。
陈一乘把玉伶拉了起来,让她横跨坐于他的小腹,那根物什又抵在了她的臀缝处,明显比开始的时候还要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