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耻到极点的玉伶反手握住他的那乱动乱蹭的那物,仍在怨他:“陈叔叔怎的这般磨人……”
陈一乘欺身上前一步,都快把玉伶的上半身抵在了墙面上,再次伏在她的耳边低语:“乖乖都磨了我一个晚上了,现在却来恶人先告状?”
玉伶嗔视他,眼见着要顶几句嘴,陈一乘又重复了一遍他之前说过的:“……乖乖,我没法专心。
”
他的手从玉伶的胸前流连经过,抚过她的脖颈,抬高她的下颌,掰回她的脸,贴住她的唇。
这才继续说道:“我从下午就开始想了……”
玉伶的心在砰砰直跳,贴唇的说话方式让陈一乘微弱嘶哑的气音满溢了他的情欲。
他每说一个字,腿间就随之泌出了好些水液。
似是被他迷惑了,什么都没法思考了,只想听他这样多说几句话。
于是玉伶也轻声问他:“御之哥哥在……想什么?”
“唔……!”
她本来已经习惯陈一乘在她腿间若有若无的蹭弄,但他方才一句招呼都没打,咬住她的唇,滑到穴口就顺势顶入,撑开入了一些还猛地一挺腰,把玉伶直接抵到了墙上。
“好湿……这么有感觉吗?”陈一乘插入时的哑声喟叹让玉伶顿时有些站不住,腿在颤,“我还能想什么?”
“想着我的乖乖是怎么吸我的鸡巴……”
“别说――”
玉伶完全承受不住陈一乘现在的荤话连篇,急急打断他。
完全忘了就是她自己问的。
可他早就耐不住,刚进去就缓缓地于深处抽插,更是让玉伶像是被他蒙头转了几圈似的晕晕乎乎。
陈一乘的嘴没有说话便是在亲吻她,吮了几下又不听劝,硬要继续说:
“我下午在茶楼就想这样操你了,你不让……”
“我想着,想着……没法专心。
”
“没法做别的事……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
“翘高些,好乖乖,都让我入了……何不给我操个痛快?”
伶伶来的时候,大哥批完的那张纸是他今天晚上唯一的工作成果。
--
141.若即Pǒ&#9329d.&#8573ǒm
浴室潮闷湿润,可玉伶只感觉自己的喉咙异常干涩,大口吸进来的潮气不仅润不了喉,还好似沾在了气管里,咽不下去。
且转瞬间又要喘呼一回,不自知哼出的嘤咛嘶哑不成调,像是快要窒息一般在做着痛苦的挣扎与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