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得空立刻哼唧怨道:“痛呢。
”
“还扯到我头发了……”
心在乱蹦乱跳,嘴里却突然嫌他嫌得不行:“呀,快去罢,说了要走都说了多少遍了,玉伶哪能拘着您呢?”
陈一乘看着顾左右而言他的玉伶。
她在他怀里羞赧,怨他的时候眼睛眨个不停。
可她既不松手,又不挣扎,她胸前的绵乳还时不时蹭他一下。
尽是在勾他的魂。
陈一乘权当她在说反话。
要真能丢下这样投怀送抱的娇娇,属实枉为男人。
他在看玉伶红透的耳根和颊边的碎发,突然沉声对她说了句:
“我没法专心。
”
玉伶不解地看向陈一乘。
她是真没听懂他把话口扯到了哪个墙南角。
但陈一乘托在玉伶臀部的手指于这时顺进她的臀缝,迎着玉伶那无辜又疑惑的视线,指尖触碰到了潮润的花瓣,方才就已经在他的手中绽放过了,足够湿滑。
他似乎是在自顾自地向她表达情绪:
“……我想要你。
”
陈一乘的声音离她很近,近到她都能听清他那低语里的粗沉的颗粒感;又说得足够直白,直白到玉伶的脸都烧红烧透了才反应过来他在是板着脸说一些下流话。
而且并不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他想直入正事,甚至一刻都不想等。
陈一乘把玉伶的臀抬高了些,几乎都让她的上半身完全靠着他的胸膛,臀部坐在他的左手手臂上,而他用这般别扭的姿势空出来的右手在解自己的裤链。
他莫不是想要这般站着抱着就……
玉伶被他的急切整得甚是羞臊,弹腿几下,他单手抱她不住也不好解拉链,两相落空。
她的脚一落地便直直踩进了浴缸里的温水里,溅起的水花沾湿了她的衬衣,也打湿了他的裤子。
可站在浴缸外的陈一乘仍想伸手过来搂着她,贴着她。
玉伶推了他一下,慌不择言:“将将不是才在书房那里来过……”
陈一乘捉住玉伶的根本没用力的手,直接往他身下那处按去,同时又俯身吻住她的唇,趁着换气的间隙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