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伶摇头之后又猛地点头,像一个被他捏在手心里的拨浪小摇鼓。
“过而不改,才是谓过。
”陈一乘的覆在玉伶背上的手开始轻轻拍着,替哭到抽抽噎噎的她顺气,“乖乖既真心知错,过而能改,不再犯了,乃成善也。
”
他的宽容似乎有许多条条框框,但也能把她犯的不可饶恕的错处纳成可以被顺理成章接受的赎过。
这既是他的安慰,也是他的训导。
他依然在尝试教她一些应该懂的道理。
陈一乘把眼泪都在他背上洒了一滩的玉伶拉至身前,一边为她揩泪,一边轻声哄道:“如若再犯,数罪并罚,且由不得你,可好?”
玉伶连声抽抽搭搭地应了。
半跪着的陈一乘也在这时站了起来,牵着她转了一圈,往前送了一手,道:“去洗澡罢。
”
玉伶回头看他:“……军座要去哪里?”
“临时想起来些事,得去书房一趟。
”
玉伶试着反拽了陈一乘想抽回去的手,她一攥住他也没再抽离。
所以她又一头撞回他怀里,抱住他的腰,耍着赖皮嗔道:
“……才不让你走。
”
说罢仰头看向他,见他还想说什么,大抵还是些迂腐的臭道理。
玉伶干脆跳起来搂住陈一乘的脖颈,吻上他的唇,堵住他的嘴。
他又一次把她稳稳地接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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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交心
搂住陈一乘的玉伶被他轻轻地一颠一抱,便让她的双腿顺势挂在了他的腰际。
她根本没穿好的衬衣随着她刚刚跳起那一步又滑到了手肘,摇摇欲坠。
唇吻唇,胸贴胸,心印心。
玉伶那仿若撞墙的吻被陈一乘主动加深,用舌轻点她的唇,叩开她的牙。
她伸舌去迎他,任他纠缠,甚是情动。
可被他吮吸狠了还是会抱怨似的轻轻哼那么一声,他正掐着她那几乎快要被打开花的屁股,舌根麻了疼了又推不动他,想着今晚自己是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捞着,尽是痛完了。
陈一乘把玉伶抱到浴缸边,才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