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否只是要玉伶作陪……同您看戏听曲?”
她说罢的同时,陈一乘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把那条毛巾随意扔在了洗手台上。
玉伶敏锐地于陈一乘的停顿里察觉到了他的一分凌厉。
只是她没敢抬头回应他的目光。
果然――
“作陪?”
“难不成你今日还想陪着我做些旁的什么?”
她刚才听到的那声“乖乖”仿若梦境与谬妄,他本就不会再这样叫她。
声气也应是像现在这样疏漠与冷离,会把这种隐晦暧昧却又刺人伤人的问题抛回给她。
婊子还能陪着一个男人做甚?
可玉伶早就不把自己看作那卖身的娼妇,陈一乘也从未那样看待过她。
如此,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但陈一乘今日却似有足够的耐心同她迂回。
她不说话,他也跟着默声。
好在这时的玉伶听见包厢外的跑堂高喊一声,隔着两层门都听见他在问客是否要添茶添水。
当真是救星降世。
玉伶直接绕过陈一乘,想走出去应付那跑堂,结束这她起了头却又没有结论的尴尬对话。
可她才刚走出一步,陈一乘便把她一把拉了回来。
单手揽住她的腰,把她直直提起,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按在了洗手台面上。
他的手用力钳住了她的下颌,抬高的同时俯身,贴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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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小情
玉伶的第一个下意识的动作便是想要推开陈一乘。
才这般抗拒着推搡了他一回,双手的手腕就被他拉到头顶,按在了那面镜子上。
陈一乘在重重地贴吻她并不想张开的唇,玉伶几乎被他撞到快要仰头,却又被他捏住下颌的力道给生生制住拉回。
“……不是要作陪?那你跑什么?”
心情时好时坏又捉摸不定的陈一乘并不执着于这个得逞不了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