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插两根手指奴家就喂你吃大肉棒。
”易彻一听立马又加入了一根手指。
“哈啊,不够,不够粗唔啊啊啊,还要更粗的东西,”说着插入了三根手指,后穴已经被扩张的差不多了,正往外面流着肠液。
透明的肠液把黝黑的翘臀染的油光水亮,看上去更加色情了。
容延春走上前,用手重重的扇着挺翘的屁股,“唔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扇啊啊啊啊,”易彻疼的把手指撤了出来,容延春的手故意扇到穴口,把骚穴里流出的水扇的四处飞溅。
“公子的屁股可真是骚,会流这么多水,公子喜不喜欢被奴家扇屁股?”“嗯啊啊啊啊,不喜欢,呜啊啊,不要了阿春不要扇了。
”易彻被扇的又爽又疼,“公子叫我什么?”容延春压在易彻身上,两手捏着饱满的胸肌,把乳尖使劲向外扯。
“阿春不要了唔啊啊啊啊,里面好痒,不要扯乳头啊啊啊啊啊,”容延春把人换的面向自己,易彻一看见容延春穿着粉裙就呆住了,双眼看的发直。
“是不是很难看,公子可不要笑话奴家。
”容延春说着又落下泪来,下身倒是和易彻的阴茎摩擦的火热。
“好看,好看的,别哭,别哭,阿春最好看了。
”容延春把易彻的大腿掰开来,色情的舔弄着大腿内侧。
“那是我好看还是刚才的姑娘好看?”易彻被舔的发痒,一时没听见容延春在说什么。
“嗯啊啊啊,痒,啊啊啊,”下一刻容延春就把粗长的肉棒直插了进来,撑的易彻高声呻吟。
“嗯啊啊啊啊啊啊,太大了,唔啊啊,里面被撑满了,”容延春低头狂干,肉棒一进去就被紧紧的包裹着,“唔啊啊啊,太深了,阿春慢一点,慢一点,哈啊又撞到了啊啊。
”容延春用肉棒在里面找着易彻的敏感点,用肉棒在上面磨动抽插。
肠道里被操的又湿又爽,易彻爽的脚趾绷紧,“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爽,里面又操到了啊啊啊,就是那里呜啊啊,”容延春一边操一边把人吻的喘不上气来,抽插了上千下的骚穴被操的往外喷水。
容延春突然把人抱起来放在地下,“唔啊啊,不要,不要在地上,”才刚开口容延春的眼泪就又飚了出来,“公子就让我操一次好不好?”
易彻只好答应,刚应答就又被大肉棒操的说不出来话,容延春操的十分用力,易彻只好爬着往前走,一路走来骚水流了一地。
“公子的小穴好棒,又紧又热,在往前面走一点。
”易彻边爬边呻吟,后穴里被操的艳红,肉棒进出间带出穴口被操熟的软肉。
“哈啊啊啊啊,太深了,唔啊啊啊,好舒服,里面太爽了,唔啊啊啊,我不行,”容延春把易彻操的前进,未擦干的泪一颗颗滴在易彻强壮的后背上。
容延春越操越狠,把骚穴里操的水流一片,易彻的呻吟声也越来越沙哑。
“哈啊啊啊啊啊,我不行,我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易彻用后穴高潮,痉挛的骚穴很快就把容延春也吸出精来,“都给你,公子好好接着。
”易彻被滚烫的精液浇灌穴心,爽的伸出舌头瘫倒在地,容延春把人抱起来,粉裙下的巨根随着走动在身上不断晃动。
“我给公子做娘子好不好?”容延春边亲边问易彻。
易彻低着头不说话,半晌才抓住粉裙的一角“我,我不会读书,只会打仗,还会做体力活,你不嫌弃的话我就跟阿妈阿爸商量让我们成婚。
不过我没有很多的钱,但我家有很多马和羊,以后我顿顿给你炖肉吃。
”容延春拉着易彻的手,自被灭门后第一次开心的笑出来,“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跟在夫君背后就是,夫君又高又状,小穴里又紧,我都快喜欢死夫君了。
”
剧情完结章回到北域
草原的春天如约而至,大团大团的云朵飘在澄亮的蓝天上,风一吹来大片的草就像丝绸般流动起来。
一行人骑着马,浩浩荡荡的朝扎泽的首都赶去。
曲央章伤口还没好,干脆裸着上身,古铜色的腹肌上只绑着一条白色的绷带,在太阳光照耀下越发显的英俊非凡。
远方雄鹰盘旋,牧歌唱的一阵比一阵响,孔译被曲央章耍流氓哄得坐在一匹马上,在爱人的怀里看遍了草原的四月。
扎泽的首都简直是孔译梦中的城市,异国商客云集,琉璃灯下灯火通明,红裙女子穿红裙跳起飓风般的舞蹈,小孩子咯咯的笑着,围着孔译看个不停。
曲央章把孔译抱下马,和来往的人群行着礼。
首都里无人不识这位英武亲民的王子,都笑着围上来打招呼。
孔译不会说扎泽语,有些不安的站在曲央章身后。
孔译面前的小孩目不转睛的盯着孔译,从隔壁买来一朵花,在胸前比着手语要送给孔译。
孔译蹲下身子,素净的白袍衬的眉眼如画,“你,要送给我?”孔译举起手比比划划,从那小孩手里接过红花,十分亲切的摸着那小孩的头。
这一接可就不得了了,不知从哪窜出那么多人,手里捧着鲜花珠宝,还有种种说不上姓名的香料,孔译看的眼花缭乱,还不等反应手上就多出了许多东西。
前面的男女老少就都笑起来了,一边笑一边不知道在和曲央章说什么。
曲央章把人重新抱上马,大手捞过孔译怀里堆成小山的礼物。
“我不知道该不该要,”孔译手里紧攥着小孩送的红花,“要,怎么不要?这是他们送给新王妃的礼物,你不要他们会跟你生气的。
”曲央章低头捏着孔译通红的耳垂,“那他们刚才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