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都,还不知道老人们有多高兴呢......”话还没说完突然冒出一个粉色的身影,风一样钻进屈武怀中。
那女子扎着两条粗辫子,脸上淡淡有几片雀斑,十分热切的要踮起脚来亲吻屈武,易彻在一旁看的脸更红了,“阿彻,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妻,等回到扎泽我们就要办婚礼了,”易彻笑起来,左侧的脸上现出一个小酒窝,“恭喜恭喜,等到时候我要挑最好的羊送给你们。
”
三人便十分热切的聊了起来,正要回到主营时只见远远迎来两个身影,容延春披着黑色的大氅,黑眸黑发,在白雪的衬托下眉眼更加凌厉,一味的盯着易彻。
易彻被看的心砰砰的跳了起来,装作不认识的样子就要走过去。
“易大人可还认得出我?”容延春拉着易彻的袍子把人拦下,与屈武客套了几句就和拉着易彻走进了帐中。
“公子难道这么快就忘了奴家了?”容延春拉起易彻的一双手,在上面呼着热气。
易彻往往一到冬天就起满手的冻疮,再加上最近要经常握着兵器,手上覆盖着一片老茧和伤疤。
“疼不疼?”容延春把冰凉的手直接贴上自己的脖子,“不,不疼的,”易彻低着头,一触到容延春的皮肤就要把手缩回去。
“公子不疼,奴家可都心疼死了。
”容延春一身贵气压人,却一口一个奴家,看上去就十分诡异。
“不要再自称奴家了,我都知道了,你现在是云朝的宰相,对了屈武还告诉我你是状元出身呢,”容延春越靠越近,几乎就要亲上去了,“那叫什么?妾身,还是娘子。
我可不管,我是公子的人。
”
易彻连忙往后退,“不算的,你这么会读书,以后要娶妻生子的,”“怎么不算?”容延春已经有了几分怒气,看着眼前的人又心疼又无奈。
“公子现在都开始躲着奴家了,是奴家还做的不够好吗,明明奴家这么爱公子。
”容延春眉眼一垂就挤出几滴泪,沿着白净的脸庞不断往下流。
易彻一看见人哭就慌了,连忙上前帮人擦着眼泪“你别哭,别哭,都是我不好,”容延春趁机又抓住易彻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奴家现在的心都只为公子一个人跳了,我知道你喜欢刚才那个粉裙女子,奴家也能穿裙装,公子不要抛弃我。
”
容延春的泪越流越多,易彻看的十分内疚,“你别哭了好不好,我不会抛弃你的,”“公子亲亲我我就不哭了,”易彻都快急死了,闻言就低头亲上容延春的薄唇,易彻不会亲吻,只是在容延春的唇上轻柔的磨蹭。
容延春反客为主,伸出舌头就把撬开易彻的牙关,在易彻的口腔里激烈的深吻,两条舌头不断勾连缠绵。
容延春的手伸到易彻衣袍里揉着挺翘的肥臀,“呜啊,不,”易彻挣扎着想走,容延春抬起头,丹凤眼里还含着未干的泪珠。
“公子不喜欢我吻你吗?奴家是不是又做错了?”
易彻只要一被这双眼盯上就像失了神一般,“喜欢的,你别哭。
”容延春得寸进尺的把人压在床铺上,用手撕开易彻的袍子露出里面硕大黝黑的奶子。
容延春最喜欢这一对大奶子了,用嘴在上年又舔又咬,故意发出很大的声音让易彻脸红。
“奴家最喜欢公子的奶子了,又壮又大,奶头还是粉红色的,”容延春把乳头舔的挺立,舌头在奶子上舔了又舔,“呜啊啊,胸上好痒啊啊啊啊,”易彻被吸的起了反应,下身已经挺立,舒服的主动挺着奶头让容延春舔。
“公子下面痒不痒?”容延春把易彻的阴茎从袍子里掏出来,用手在上面反复套弄。
“嗯啊啊啊啊,就是这样,啊啊啊啊,痒,好痒......”容延春的手轻柔的摸着易彻的卵蛋,欣赏着易彻被情欲折磨的潮红的脸。
“公子告诉奴家,哪里痒?”“都...嗯啊都痒,再摸一摸啊啊啊......”容延春停下手上的动作,舔着易彻的耳垂,“痒的话先自己把手指伸进去捅一捅好不好?公子不是喜欢粉裙吗,奴家穿给你看好不好?”
“呜啊,不行,我自己不行啊啊啊,别舔嗯啊啊,”容延春不知从哪掏出一件粉裙,慢条斯理的脱掉身上的衣袍就要往身上套,“奴家知道公子喜欢,特意为公子准备的,公子别看了,奴家也会害羞的,”易彻躺着床上,静静的看着容延春的身体。
凸起的性感喉结,流畅的肩背,还有漂亮的人鱼线,顺着青筋下面的粗长巨根。
易彻第一次从一个男子身上感受到强烈的美感,越看身下的阴茎越硬,后穴也痒的难受。
容延春换衣服也不老实,眨着一双泪眼凑过来就要亲易彻。
“公子自己摸奶子,把手指插进骚穴里好不好,奴家想看。
”穿着粉裙的泪眼美人对易彻的杀伤力翻倍。
易彻自己用大手摸上硕大的奶子,捏着上面的乳头,肥臀高高翘起,洞口还在一张一合。
“对,就是这样,公子再把屁股翘高一点,一只手摸着奶子一只手插进骚穴里。
”“是这样吗?”易彻红着脸,诱人的穴口朝着容延春,自己用手揉着手感极佳的奶子。
“嗯啊啊啊啊,奶子好舒服,唔啊啊啊,后面,后面也要...”易彻试探性的往骚穴里插进一根手指,自己摇着屁股去找肠道里的敏感点。
“嗯啊啊啊,好奇怪,被插进来了,唔啊啊啊啊,是这样吗,里面哈啊,里面好热啊啊啊,”容延春看的肉棒直流水,开口鼓励道“公子做的好棒,再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