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太傅和来朝使者觐见。
”走进里面一看那老皇帝一滩烂泥一样躺在病榻上,满屋过于浓厚的草药味熏的人直犯恶心。
“延春啊,朕恐怕大限将至,此生唯愿统一天下,朕做梦都想收复扎泽,”容延春和曲央章跪的恭敬,不敢多说一句话。
那老皇帝俯视着跪在自己身下的曲央章,一边吞着所谓的长生丸一边说道,“扎泽人暴戾散漫,惟有在我大云朝的统治下才可使其人民幸福,如今我已在边境布下了十万大军,你一届小小扎泽使者自然应当首先问斩。
”
曲央章听着这老皇帝冠冕堂皇的一番话,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挫骨扬灰。
未等曲央章反应,一旁禁军就把曲央章押倒在地,强力拖了出去。
孔译跪在外面看见曲央章被人拖出来,明知道一切都在计划之中,但心还是忍不住抽痛起来。
一夜间都城就变了天,扎泽使者曲央章被斩首,红馆连夜被查封,老皇帝危在旦夕,新皇位还不知花落谁家,两朝的战争更是一触即发。
容延春已经在寝宫里跪了一夜,那老皇帝回光返照一般跟容延春吹嘘着昔日的盛景。
“延春啊,朕看你真是有当年宰相的风采,不过十六七岁的光景已中了状元,当真是精才艳艳,满腹诗书,站在那桥上回头看,真是和当年的吴柳有七分像,朕重视他,爱戴他,没想到他竟想着谋反,株连九族也是他应得的结局。
”容延春一味笑着,在一旁看着老皇帝依次传皇子觐见。
传到九皇子时老皇帝已是兴致缺缺,孔译跪了一夜,却显的越发苍白清丽,老皇帝看的色心渐起,用手抬起孔译的下巴细细的看,“九皇子近几年可真是出落的越来越俊逸了,”说着就要把紫黑的嘴唇凑上去,还不等靠近那老皇帝就被容延春一脚踢倒在地。
“你怎敢这么对朕,来...来人啊,”容延春一脚踩在皇帝脸上,“到如今了都看不出来这是一场局吗?你果然愚蠢的无可救药。
”“你到底是谁?”容延春把脚抬起来,大力捏着皇帝的下巴,“我是谁?我当然是你口中的罪臣之子了,你这庸君当年轻信他人株连我九族。
其实你早就知道你杀错了人,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
那老皇帝瘫在地上,明明心中万分惊恐还是强撑着开口“你懂什么,我修了长生术,将来是要成仙的,朕的大军已在关外,还有满朝忠臣......”孔译低下头俯视他,“你在位期间荒淫无度,百姓早已民不聊生。
至于边境,扎泽王子早已率领骑兵应战,夺回若都只是迟早的事,至于残党我们会借着战事一一清除。
你不忠不义不孝,死后只会恶鬼缠身,永不得转生。
”
说完就拂袖而出,去料理更重要的事务。
留下容延春在房内放尽皇帝的最后一滴血,全身都在兴奋的颤抖,至此,云朝算是彻底改天换地了。
关外的战线拉的不算长,曲央章已经率军夺回了若都,如今只剩一些残军待收复。
若都这地方常年冷如冬天,曲央章下腹中了一箭,如今正在军营休养。
易彻黝黑的脸也被冻的通红,好不容易和一众兄弟弄到了热水,正打算给曲央章擦拭身子。
突然篷布被拉起露出白袍的一角。
孔译披着白色的斗篷,低垂着头走进来。
“阿彻,你先下去吧。
”刚才还一副病秧子模样的曲央章见到孔译立马精神起来。
“怎么?受伤了,”孔译看见伤口本来十分心疼的,但一到了口边就莫名变成了调谑。
曲央章忍痛上前把人抱在怀里,古铜色的肌肉直接贴着孔译的衣袍。
“娘子,我好想你,想你想的睡不着,下面也硬的快要爆炸了。
”
曲央章把人转的面向自己,胡乱的亲着孔译的脸颊,伸出舌头勾住孔译的软舌,十分色情的湿吻。
曲央章吮着孔译小小的唇珠,薄薄的一层胡须在孔译的脸颊上蹭来蹭去。
“别闹,还在军营里呢。
”孔译被蹭的发痒,心里却像吃了蜜糖一般甜。
斗篷的帽子上有一圈白色的毛,显的孔译又乖又可爱。
曲央章舔着孔译的耳垂,巨根硬烫的顶在孔译的肥臀上,“娘子好可爱,像白色的小猫。
”两人许久未见,孔译被舔的已经起了反应,“嗯啊啊,不像,”
孔译扭着身子,不小心蹭到了曲央章的伤口,曲央章疼的痛呼一声,孔译立马紧张起来,要从曲央章身上下来。
曲央章掐着孔译纤细的腰肢不让人走,“娘子,我的伤口好疼,娘子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孔译被哄的云里雾里,主动低头亲着曲央章,用手隔着短袍在曲央章挺立的巨根上不断套弄。
曲央章顺着胸口摸下去,发现袍子里竟然什么也没穿,手上摸到的只有光滑的皮肤。
“娘子里面什么都没穿,故意来挨操的是不是,怎么这么骚,小穴是不是想死夫君的大肉棒了。
”孔译被说的满脸通红,骚穴里流出更多的淫水。
曲央章把袍子撕开,露出一具前凸后翘的雪白酮体。
“娘子好美,骚穴里也这么会吸。
”曲央章低头啃咬白腻的乳肉,把粉红的乳头舔的硬的像小石子一般。
“嗯啊啊啊啊,好舒服,奶子好舒服,还要啊啊啊,再舔一下...”曲央章把硕大的奶头上舔的水光涟涟,肉棒在穴口上不断向里面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