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身负责,我现在已经是公子的人了。
”
易彻挑不出这句话的一点毛病,毕竟是自己先给他赎了身,而且两人已经做出了如此亲热的事,况且这人的技术也不错,弄的自己很舒服,除了他是男人之外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算了,勉强一下吧,毕竟你我已经做了如此下流之事,但是我还是喜欢你以前扮的粉裙姑娘。
”
“哦?喜欢的话以后奴家都穿粉裙给你看。
”容延春笑起来实在好看,像是云朝画卷里的姑娘,易彻被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完全没注意到容延春的手已经绕到了自己挺翘的臀上。
容延春重重的揉捏易彻的臀,找到菊穴口用手指在上面打转。
“嗯啊啊,后面啊啊好脏,不要碰啊啊啊,”容延春低头吸奶一样吮吸着易彻的乳头,易彻觉得有些羞耻,自己虽不是女人,但竟然会从乳头上感觉到快感。
“你,你为什么嗯啊啊,喜欢弄我这种男人嗯啊,我这么哈啊啊,我这么高,啊啊啊......”容延春用大腿缠住易彻的腿,下身的巨根跟易彻的阴茎不断摩擦。
“奴家最喜欢公子这样的男人了,又高又壮又可爱,小穴里又紧,能把人吸死。
”容延春的手指已经顶进去了一根,在易彻的肠道里不断扩张。
易彻再迟钝也知道男子之间是怎么行房事的,只是感觉后面被人插入十分奇怪,但下身还是摩擦的越来越爽。
容延春看上去本是一副君子相,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大力气,把易彻翻的跪倒在床上。
易彻跪下去显得臀越发的翘,菊穴口在一张一合,容延春又在里面加上一根手指,肠道比容延春想象的还要紧,吸着手指就不放。
容延春用手在臀上拍了几下,一声声清脆的肉体撞击声让易彻羞的把头埋进床褥里。
或许是那熏香的作用,易彻感觉自己下身越来越硬,菊穴里也在手指的扩张下流出肠液,乳头高高挺立,痒的急需有人来揉一揉。
“哈啊啊啊,不要再进去了呜啊,好奇怪,啊啊,”容延春喜欢易彻身体的每一处,低下头舔着菊穴口,在挺翘又有弹性的臀肉上四处啃咬。
软滑的舌头一伸进来易彻就彻底慌了神,“啊啊啊啊,别舔,唔啊啊啊啊,那里,不要了啊啊啊,”容延春把舌头探进去舔弄,把肠道里舔的又软又滑。
“唔啊啊啊啊,真的嗯啊啊不行,这样啊啊,不行啊啊啊,”易彻被舔的又痒又爽,肠道深处渴望被深深的插进来。
“好紧,果然和我想的一样。
”容延春掏出下身硬挺的肉棒,龟头在菊穴口试探。
穴口一张一合,一碰到就把龟头紧紧的吸进去不松口。
容延春把易彻的头抬起来,一手套弄着易彻的阴茎,“公子,这下进去了奴家可彻底就是公子的人了,公子可要对我负责。
”“呜啊,我哈啊,我要我的嗯啊,我要我的粉裙姑娘,”容延春把易彻的头翻转过来,轻柔的吻着易彻的唇。
“是奴家还长的不够好看吗?公子想看粉裙我穿给你看就是。
”易彻一对上容延春的丹凤眼就又把什么都忘了,只想沉浸在温柔乡里。
“嗯啊啊啊,好看,唔啊啊啊,”容延春挺身,把肉棒一寸寸挤进去。
粉裙姑娘的肉棒比自己的还大,易彻感觉容延春的那根又粗又长,甚至有一种顶到胃的错觉。
“嗯啊啊啊,太长了啊啊啊啊,不要了,啊啊啊,不行,”容延春低头吻着易彻的背,慢慢的动了起来,粗长的肉棒能够磨到肠道里的每一个敏感点。
“哈啊,公子的里面好紧,奴家被吸的爽死了,操,”容延春被吸的头皮发麻,忍不住爆了粗口,等易彻适应了开始在里面快速打桩,易彻被操的穴里又酸又爽。
“嗯啊啊,慢点,太快了啊啊啊啊啊,”
容延春的手绕到前面套弄易彻的性器,低头咬住易彻的耳垂,“奴家被吸的爽死了,公子爽不爽?”“嗯啊啊啊啊啊啊,有一点,呜啊,”“才有一点?”容延春重重的操进去,把易彻的翘臀撞的啪啪作响。
一直顶到了易彻肠道里的凸起,容延春在那点上不断磨动,恨不得把两个卵蛋也操进去。
“啊啊啊啊,那里,不要顶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易彻被顶的直想射精,容延春大力操着易彻的骚点,把棕黑的乳肉上揉的布满红痕。
“啊啊啊啊,又顶到了呜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易彻被操的射了精。
易彻瘫软在床上,被人生中第一个极致的高潮弄的大脑空白,容延春被易彻的小穴吸的舒爽,一边低吼着射精一边在易彻耳边呢喃,“奴家最喜欢公子的小穴了,在里面射了精就是我的人了。
”滚烫的浓精一股股在易彻的穴里喷射,又从小穴里流出来。
白色的浓精配上棕黑的翘臀色情的要命,容延春又硬了起来,吻着易彻的唇,把带了金戒指的手指拿到易彻眼前,“奴家叫容延春,公子叫我阿春就好了,对了,操一次怎么够呢,奴家定会把公子伺候的舒舒服服。
”
骑脸舔逼爽到喷潮,真空衣袍摇着屁股乘骑,动情边叫夫君边挨操
等孔译一行人赶到时已是深夜,皇帝的寝宫门外倒是颇为热闹,地上跪满了妃嫔皇子,太医不断进进出出。
一旁的老太监拉长了嗓子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