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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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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很辛苦吧?”詹刑摩挲着咖啡杯的杯耳:“既不敢公开,又怕被发现。

    ” 其实这话多少有点含沙射影的意味,只不过现下只有詹刑自己清楚。

    想想这两人各自揣着心思,相较之下还是易解藏得更深些。

    真不知道,如果将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尽数袒露在梁丘言面前,他会是怎样精彩的表情。

     “梁丘言,”詹刑撑着下巴,这是他头一回正式地称呼对方:“你知道小可爱为什么喜欢你么?” 面前那杯拿铁正散溢着微苦的焦香气味,边缘漂有几颗浮沫。

     梁丘言很想回答。

    但此刻他满脑子都是易解直率的表白,到底也总结不出几条有用讯息。

    但梁丘言清楚自己面对詹刑时决不能露怯,因而定了定神,反问道: “你嫉妒了?” 詹刑对他的反应略显意外。

     如果没猜错的话,梁丘言现在还不知道他自己和易解从前究竟有什么渊源。

    想当初易解安全从I国返回,听易家的人谈及他们大少爷的脱险奇遇,他才知道施救者是一个叫“狮子”的金发少年,将易解送出战区后便断了音讯。

     詹刑只当听了个故事,兴许那少年早就丧生在纷飞的炮火里了,便没怎么在意。

    谁料易解自那之后像着了魔似的,对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人念念不忘,发誓要想尽办法寻到他的踪迹。

    一连数年,从未间断。

     这大大出乎詹刑的预料。

    他以为易解对“狮子”的向往应当理解为特殊状况下的应激反应,开始强烈,总该有放弃的时候。

    然而对方是如此锲而不舍,最后当真把“梁丘言”这个名字从几十亿人里挑了出来。

     “梁丘言,梁丘言。

    ”易解反复念着:“真是个好名字啊。

    ” 詹刑永远都忘不了易解那时的神情他完全不相信,这简单的三个字,竟能让那双宁寂的眼眸里顷刻间万物生发。

     这令詹刑莫名不适。

    易解他自幼欺负惯了,眼泪见了几百回,唯独这样的神情是詹刑从未见过的。

     嫉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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