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詹刑交涉,听说对方已经答应有所赔偿,且不再对外透露类似讯息。
当时梁丘言还略感放松,现在才发觉这压根就是障眼法如此一来,詹刑就能够在不威胁“陨落”利益的情况下随意接近易解。
即便将易解带走,组织上也再找不出什么追责的理由。
切,头儿管不到你,老子他妈的还管不好你了?!
梁丘言站在走廊上,将浑身的筋骨都活动开,骨节处不时发出沉闷的爆响。
他仔细准备了一番措辞,正准备大步流星下楼去,却见詹刑和两名膀阔腰圆的保镖迎面走了过来。
“哟~”
詹刑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站定,悠闲地打了个招呼:“怎么没见你和小可爱待在一起?被赶出来了?”
梁丘言半眯起眼睛:“关你屁事。
你来这里做什么?”
詹刑似乎乐于见他满脸敌意,笑道:“当然是回房间休息咯。
我就在你们隔壁,想和小可爱离得近些。
”
“做梦。
”梁丘言道,随即向后退了几步,以免对方打扰易解休息。
“不愧是‘狮子’,护食护得真紧......”詹刑挑眉,也迈步向梁丘言靠近。
听这个代号从詹刑口中念出的时候,梁丘言心中一沉。
“你已经知道了。
”
“哈,你不也猜到了么?”詹刑继续靠近,刻意扬声道:“堂堂领袖,竟然沦落到在家里混吃等死的地步,真是够惨。
”
梁丘言眼见詹刑就要站到自己房间门前了,他随即意识到这些话很有可能被易解听见,即刻拦住他道:“......换个地方说。
”
说是换个地方,两人实则也没有与旅社相距太远,而是选择了一家对街的咖啡厅坐下。
梁丘言其实是想选个更僻静些的地方,想着到时候万一动手,也惊扰不到其他人。
但附近一圈的人家似乎都对詹刑这位“大人物”颇感兴趣,纷纷开了窗向他们看去,到最后只好规矩地坐进店里。
可刚一坐下,梁丘言的拳头又开始痒了。
“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