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衷又好笑又生气,只觉得之前的小心翼翼简直就是在套着枷锁跳舞――他的恋人、哥哥、老师,根本就是喜欢看他疯魔的样子。
尺寸壮观的龟头直接抵到了宫腔尽头,狂风骤雨的?H干节奏,让刚享受了一轮温水煮青蛙般温柔性爱的练和豫措手不及地潮吹了。
尽管如此,裴衷也没有半分放缓动作的意思,就着往下滴的湿滑性液干得更凶。
“老师……老公。
”裴衷脱下身上的校服,将沾了两人性液的下摆那一头塞进练和豫的嘴里,堵住那一串陡然带上恳求意味的呜咽声,“明早就不要下楼吃早餐了,到时候我给你端到床上来吃。
”
下体被本性蛮横的阴茎插得涕泗横流,舌根被塞到嘴里浸透精液的布料顶得隐隐作呕――练和豫觉得自己就像只烤全羊,上下都被插了烧烤棍,在烈火上烤得滋滋冒油。
可哪怕练和豫的双手没受到任何禁锢,他也完全不敢将嘴里的衣服给扯出来。
虽然惹得裴衷急眼上头是练和豫的本意,但现在已经是十一点了,裴衷的父母又睡得早,再怎么发疯,他也不敢吵醒刚见过一面的长辈。
房间里安静得有些诡异,只能听到两人沉重而混乱的喘息声,裴衷在拔出后又全根插入时肉体撞击的沉闷声,与性液连续滴落在木地板上的水滴声。
裴衷尤嫌不够,拉开美术桌的抽屉,抽出一把清洗消毒后还没用过的美术笔。
最粗那支的笔头部分用润滑剂蘸湿了,被扭进早已?H干开了的肠道里。
柔软的笔头随着旋转的动作,像蒲公英一样在腺体的位置绽开,每一根毛发都演变成一只挠痒的小触手,在练和豫肠道内的各个敏感点上刺来挠去。
猪鬃毛的扇形笔毛疏且硬,刺戳乳头和阴蒂时便会打开练和豫急促呻吟的开关。
笔头极细极长的勾线笔是最让人恐惧的――裴衷明明是在用勾线笔的笔头往他的马眼里插,练和豫却总是产生一种被注射器往外抽吸精液的错觉。
练和豫被?H得都快忘记自己姓什么了,裴衷却没忘了扮演着勤学好问的好学生角色,时不时询问着对方“要深一点还是浅一点”、“被?H到哪里时最喜欢”、“射精舒服、潮吹舒服还是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