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舒服,但才舔了不到十分钟,在练和豫不服输的挑衅下,性质已然变成了看谁先把对方送上高潮的挑战赛。
裴衷显然对于练和豫难得为自己口交一次的现实表现得兴奋过度,中途便被吸得缴了一次械。
但练和豫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马眼在裴衷手里都射得有些酸了,穴口的性液漏得也几乎给对方洗了个脸。
可以说是各有各的狼狈。
“傻狗,别碰后面,我好像忘了带润滑剂回来……”练和豫被多重快感激得有些崩溃,往前动了动屁股,试图避开裴衷在肛口处揉来揉去的手指。
“我带了,老师。
”裴衷被练和豫的腿心糊了一脸,说话时口齿不清、语气中却没有商量的意思:“前面后面都要做。
”
.
新鲜的精液清洗起来还算简单,将被弄脏的床单、衣物、或是地毯放进加了洗涤剂的清水里泡上十几分钟,揉搓干净后丢进洗衣机里即可。
而精液干涸后形成的精斑就不太好洗了,往往需要倒上温度稍高的热水将干硬固化的污渍泡到发软,才能进行后续的清洗流程。
裴衷讲得头头是道,以弄脏床单会被家人发现的借口,将练和豫按在美术桌上?H得不亦乐乎。
之前射在练和豫脸上的精液早就被裴衷细致地舔干净了,但他每呼吸一次,还是能闻到极重的精液麝香味。
练和豫的眼镜镜片上也沾了不少精液――在被?H得摇摇晃晃的视角中,他只能透过半透明的乳白色污渍,勉强看清穿着高中校服的裴衷恨不得将自己吞吃入腹的、满是情欲的表情。
他甚至产生了自己真被刚成年不久的高中生干到失了智的错觉。
“再快点……我快到了……”练和豫难耐地勾了下搭在裴衷肩膀上的脚尖,将被?H得一片熟红的阴阜往对方性器的方向送,小声道:“平常那股子劲呢?这就不行了?”
话音刚落,他就被裴衷按着小腹狠狠顶了下,长驱直入地叩开了练和豫的宫口。
昨天晚上裴衷其实答应过练和豫,会好好控制自己在床上发疯的念头,可奈何练和豫并不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