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缓的慢走档,练和豫却差点跪倒在跑步机上。
裴衷比练和豫高出的那一截全长在腿上,站着做爱时,练和豫势必得踮着脚。
虽然站着挨?H,练和豫大概率也会累得够呛,但努努力至少还在他还能承受的范围内。
可跑步机的履带是无情又无尽头地滚动着的,为了不跌倒,他必须踮着脚往前迈。
练和豫被操得浑浑噩噩的,他想起自己在onlyfans片单里收藏过的一位白人男孩:其主要卖点便是敞开双腿、在插着根假阴茎的动感单车上,将自己玩到喷雨嘘云。
绝对是演的,他不可能爽成那样,练和豫迷迷瞪瞪地想着。
毕竟和裴衷这根西葫芦比起来,那男孩玩具的尺寸简直就是水果胡萝卜。
“这么喜欢吗?都流口水了。
”裴衷将手指扣进练和豫的嘴里,用手指夹弄着他的舌头,连成珠链的口水顺着他的手腕往手肘流。
含着手指说不出话,但练和豫爽到极致的嗬嗬声,就连跑步机的运转声也盖不住,他只能用往下沉的腰与往后迎合的阴阜来证明自己的沉迷。
可裴衷也不像他表面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自若――明明已经射到睾丸都有点隐隐作痛了,但只要碰到练和豫布满汗水的裸体,他还是会控制不住地迅速勃起,重新陷入永无止境的亢奋性欲中。
跑步机不知运转了多久,整间休息室弥漫着浓烈而复杂的性液味道。
关机键被按下的那一刻,两人同时跪倒在履带上。
今天确实是做过了头,就连平时体力好得能扛着练和豫上六层楼的裴衷,也跪坐在地上歇了十几分钟,才有力气抱着练和豫去浴室。
“明天弄点生蚝、腰子、韭菜什么的补补吧……感觉都快把脑浆射出来了。
”
练和豫声音嘶哑,用气声安排着明天的伙食,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