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也不碰黏膜内部。
阴唇与阴蒂在情动的时候,也会像阴茎一样膨胀撑开,待到阴唇被裴衷玩弄得开始低频抽搐时,他才大发慈悲地舔上了已经红肿发亮的阴蒂。
练和豫的腿根猛地一颤,随即从嘴边泄露出一声沙哑又满意的叹息声,“你舔得好色……”
“嗯,喜欢吗?”
身下的裴衷一巴掌甩在练和豫红肿的屁股上,手法煽情地抓起一团肉在手心里肆意揉捏。
来自臀部的猝不及防的击打,让练和豫不受控制地卸了力气、向前一滑,结结实实地坐在了裴衷脸上。
尽管裴衷及时托住了他,但阴蒂还是被身下高挺的鼻梁顶得东倒西歪,性液不受控制地从无人触碰的阴道口溢出一股,顺着裴衷的嘴唇,流至下巴、流过脖子、消失在头发里。
“喜欢……特别棒……”
裴衷听到了想听的回答,干脆利落地就着这个姿势舔进了穴口。
嘴唇包着激动得打颤的阴道口,他将舌头伸到最长,在腔室里卷舔翻动,吃得练和豫的下身啧啧作响。
被手指在身体里摸索也好,被阴茎在腔室里冲撞也罢,这些都是可预料的、紧密相连的交媾行为。
口交却不同,用嘴唇吸吮的时候,相触的地方将体会到接近于真空的抽吸感。
被开发得熟红的器官早已放松张开,做好了接纳异物的准备;但裴衷偏要收紧口轮匝肌,将腔室吸得强制性地往里缩。
习惯被插弄的练和豫没体会过这种被榨取的感受,他爽得承受不住、直往后躲。
裴衷早有预料,练和豫才刚抬起屁股就被死死扣住了,越挣扎、越被身下的人抱着大腿吃得更狠。
等到练和豫痉挛着潮吹了一次,裴衷这才好整以暇地舔干净腿间所有的性液,扶着练和豫缓缓躺下,朝他身下垫了个枕头。
趁着裴衷给肛塞消毒和润滑的功夫,练和豫忍不住问:“小裴啊,你和我说实话,最近是不是背着我看了什么奇怪的片子?今天你抽我的那一顿,手法也怪熟练的……你不会是偷偷预习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