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面带威胁地指着床的方向,“滚上床去。
”
左手不比右手灵活,在扣手铐的卡扣时,练和豫怎么也戳不进卡扣位置。
裴衷默默地接过了他手上的活,将他的双手拷在腰后。
“不是,怎么又拷后面?”练和豫用膝盖顶了顶裴衷,耐心规劝道:“拷到后面我就摸不到你了。
”
“少说两句吧,我现在硬得吓人。
”裴衷长长叹了口气,将人往上抱到身前,自己往后躺了下去,指了指自己的下巴,“坐上来。
”
这下饶是久经沙场如练和豫也难得脸红了。
他还真只在片子里看过坐脸play,裴衷顶着张这么张人畜无害的脸突然说这个,给他带来的反差和刺激确实是不小。
见对方迟迟没有动作,裴衷拍了拍练和豫还肿着的屁股,疼得练和豫不自觉往前躲,恰好落到严阵以待的裴衷手里。
练和豫的体重摆在这儿,他也不敢坐实了,只得虚虚地坐在裴衷的脸上;拷在背后的手撑在裴衷的胸肌上,略微支起自己的下半身。
裴衷的两只手托着练和豫的大腿根,毫不犹豫地舔了上来。
有这么一种说法:当情侣之间的感情达到一定浓度时,会对另一方在性爱过程中分泌的体液产生病态的迷恋。
裴衷显然就深受其害。
无论是做爱的时候练和豫胸口上滚落的微咸的汗水,还是爱人被干得喘到合不上嘴时滴落的唾液,抑或是标志着高潮信号的精液和性液――裴衷都沉迷得不行。
不怪练和豫老说他像狗,裴衷是真的克制不住嗅舔对方的欲望。
要不是怕在恋人身上留疤,他恨不得每个地方都咬上一口。
湿润黏滑的舌头轻车熟路地舔开两片温热的、尚且拢在一起的阴唇,像是在舌吻似的,缱绻而旖旎地吸吮刺戳。
裴衷乐于欣赏爱人被欲望折磨得从破口大骂到服软哀求样子,在频繁的练习下,他的耐力比起刚破处那会儿好了不止一分半点。
所以他并没有直奔最敏感的阴蒂和阴道口位置,反而是从会阴处开始,用嘴唇细细抿着阴唇的边缘向上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