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提起练和豫的阴囊,让练和豫的腿心完全暴露在镜子里,真诚道:“和豫,我真的想不到还有什么比这更美的。
”
随着穴瓣被分开,之前射在里面的精液不受控制地往外溢,被宫腔捂得滚烫的液体在往外冒的过程中逐渐失温,滑到两人的交合处时已经有些凉了。
裴衷并没有把手指插进去,只是像在做推拿一样,在阴阜上揉来揉去。
每当手掌擦过阴蒂或者穴口,裴衷插在对方身体里的阴茎就会被痉挛着绞住,练和豫也会难以抑制地闷哼出声。
练和豫抬起头,他有些迷茫地望着镜子亲密相连的两个人。
啪啪作响的是裴衷在自己体内征伐的动静、黏腻溢水的是自己被揉开的腿心、抵在脐下跳动的是被干到已经吐不出精液的阴茎。
“手指,”练和豫咽下不断分泌的唾液,将腿分得更开,“滚进来。
”
他的目光越过被啮咬得不复凹陷的乳头,和镜子里的裴衷视线相交,对方眼睛里的专注和爱慕隔着镜子反射在他眼底。
裴衷听话地将揉弄着的手掌抬起,却没有直接插入,而是力道不轻地在颤抖的阴阜上连续拍打了几十下,在练和豫怒不可遏地骂出声之前,将三根手指齐齐没入被扇得发红的穴口内。
“裴……呃――!”
手指和体内的阴茎微妙地保持着同频的快速顶弄,练和豫无论是往前逃还是往后躲,始终会骑在其中一把凶器上。
他仿佛被困在永不停止摇晃的木马刑具上,几乎要疯了。
这次的潮吹来得格外凶猛,像把水枪一样将镜子喷得污浊不堪、布满水渍。
练和豫撑在裴衷大腿上的手来不及抬起捂嘴,喷薄而出的欲望和疯狂具象化成一声声嘶哑的呻吟,从喉管中挤出。
模糊不清的镜子好像变成了一道窗口,大开的阳台门外似乎站满了人群。
练和豫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光天化日之下做爱,被无数人围观。
“别咬自己。
”裴衷的另一只手摸到练和豫的下巴,撬开死死咬在下唇上、避免自己出声的齿列,两根手指灵活地塞进他嘴里,“咬这个。
”
沾满了性液的腥气的手指比接吻时的舌头要粗糙,又比身体里那根不知疲倦的阴茎要妥帖。
练和豫被被?H得失了神,牙齿想发力,恍惚间又想起裴衷在用它雕琢作品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