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外婆在弥留之际把练和豫从地狱拉了回来;而老练和周老师搭上了各自的前途,一次次地上访和举报,终于把施暴者们一一送进了少管所;就连从小顽皮的妹妹也一夜之间成长起来,朝着成为维护弱势群体利益的公益律师方向而努力。
练和豫摸着胸口,里面有什么东西似乎在疯狂地跳动着,几乎要从他的胸骨下挣脱出来。
那是一堵墙。
裴衷拿着一把雕刻刀,锲而不舍地在这堵密不透风的墙上凿出了一个透光的洞,围在墙内的一潭死水终于重见天日。
22妈你听我解释(H)
老民房的隔音不如电梯房好,只要阳台敞着,各种各样的声音便会不讲道理地往里灌。
这栋楼住的大多是教师子弟家庭,不知道谁家小孩做题做崩溃了,在夏夜里撒出一串带着委屈的哭闹声。
楼上住的那家孙女刚上小学,家里给她添置了钢琴。
上次在老屋过夜时还是过年那会儿,当时这小姑娘弹得还像打弹珠一样难听;时隔大半年,居然也弹得有模有样的了。
“好像弹错了一个音……唔嗯!轻点!”
练和豫急促地喘了几口,绷着身子射了一小股,精液沿着椅子边缓慢地往下滴。
分享完秘密的醉鬼用身体表达着自己的不安,而他的恋人从来不会拒绝他。
虽然酒喝多了,但练和豫还惦记着弄脏床单会被周老师骂,硬要把人拉到书桌前的椅子上来做,完全忘了上次在椅子上被搞成什么惨样。
练和豫气喘吁吁地往后倒在裴衷身上,脑袋侧过去一些,同对方接了个吻,“去把阳台门关了……隔壁家都住了小孩呢。
”
裴衷的双手从练和豫膝窝里穿过,从背后颠了颠怀里的人,“不去。
”
插在肠道里的性器几乎顶到了结肠口,腺体被压迫得太久,被吊在高潮边缘的练和豫就像在走钢丝,进退两难。
括约肌被撑得大开,一旦放松下来,轻微的痛楚和充实的快感就会将爽到陷入神游状态的练和豫拉回来,不由自主地迎合起身下人的动作。
“慢点,老子魂都要被你操掉半条……”
书桌旁的墙上挂着一面镜子,读书那会儿,哪怕每天穿的都是校服,练和豫也会好好整理好仪容仪表再出门。
裴衷将椅子掉了个方向,让练和豫看着镜子的方向。
他的一